陽寒意遲疑了一下,“我試試!”
……
牧少阡回到辦公室,人還有些低氣壓,他這幾天都這樣,臉色冷冷,比以前更沉默,更不愛說話。
手裡握著筆,簽了幾分重要檔案,然後就開始發起了呆。
‘如果我不幹淨了,你不要我就是了,我也沒辦法。’
這句話不知怎麼的,總是從腦海裡冒出來,雖然知道她在賭氣,卻無法不在乎。
捫心自問,他怎麼能輕易不要她呢?
以前,他也曾心高氣傲,也曾覺得老子的身份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可是經歷了幾次的分分合合,他早已清楚,她漸漸變成了自己無法割捨的骨血。
不管她怎麼樣,都是自己的一部分。
忽然想到了司徒冽,那個時候的他有多痛苦,最後不也什麼都不去想了?
他緩緩開啟抽屜,從裡面拿出那個銀色u盤,一直沒有勇氣看,時過境遷,兩人的心已經在一起,是不是更沒必要看了?
可是,今天不知怎的,因為她那句話,他就想看了,不知道想讓自己再痛一痛還是想磨練自己的心。
他的掌心握住u盤,然後拿起搭在椅子上的外套,便大步往外走。
夜晚。
秦漫在自家別墅裡走來走去,坐立難安。女兒還在醫院裡,她根本沒心思去管。
連茂齊已經很久沒有來過這裡了,他回國後也拒絕跟她一起單獨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