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牧少阡淡淡的答。
“我只想問問你，打算怎麼處理娜然，一定要讓她坐牢嗎？”
牧少阡沉默著，沒吭聲。
“據我所知，陽九心還沒有去j局報案……”
“這件事情你不應該問我！”
殷向楠一愣，沒太明白過來，“問你和問她不是一樣的嗎？”
牧少阡又沉默了。
殷向楠忽然想起昨天看的新聞，關於陽九心和司徒冽的緋聞滿天飛。
“掰了？”
牧少阡還是沒吭聲。
如果擱在平常，殷向楠有可能幸災樂禍的開他幾句玩笑，但現在，不知是不是意識到這次的事情太嚴重，還是自己的心情同樣沉重，他很認真而嚴肅的說，“我覺得陽九心不像那樣的人。”
“你覺得她是什麼樣的人？”牧少阡問。
殷向楠沉吟一瞬，答，“我覺得她是一個目標很明確的人，總是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不應該做什麼。就像她曾經誤會我的事，她一直記在心裡，找到機會就報仇。這樣的人很理智，應該不會朝三暮四。”
牧少阡冷笑了一聲，“你這麼說，她可能很無情！”
殷向楠無聲的點頭，“她是有點冷。”
牧少阡想起兩人在園子裡散步，他吻她，她臉紅，嬌羞的樣子，心裡越發的苦。
“你的事，打電話問問她吧！”
“呃？”
不等殷向楠的反應，牧少阡又加了一句，“把她約出來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