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九心這一天過得充實而忙碌,因為她陷入了工作化狀態。
“你好,陽管家,我是安保部部長趙凱言,負責整個牧宅的安保工作。”
……
“你好,陽管家,我是園丁組組長周平康,負責別墅區內的瓜果蔬菜種植採收。”
……
“你好,陽管家,我是裝置設施組組長朱元,負責園區內所有裝置設施的維修維護,比如游泳池,健身室,高爾夫球場等。”
……
突然,各個方面的負責人都來找陽九心報道,自我介紹之後,都講了一遍自己的職責範圍,最後一個說話的是曹姨。
她的臉呈四十五度角上仰,眼睛盯著空氣,不情不願的說,“我是傭人組組長曹佩玲,你已經知道了。”
看著面前的這些人,陽九心終於知道,牧少阡為什麼需要一個管家了,牧宅,簡直就是一個小王國啊!
這麼有錢,這麼養尊處優的日子,擱誰誰都喜歡,怪不得二十多年前,那個人會沒臉沒皮的來牧家。
這麼一走神的時間,曹姨又說,“至於少爺貼身的事情由管家和特助負責。”
“什麼貼身的事情?”陽九心下意識的問。
“比如少爺今天穿什麼衣服,搭配什麼領帶,什麼鞋子,帶哪塊手錶之類的;想要吃什麼東西,什麼口味;想去哪裡玩,開哪輛車;拜訪哪個長輩,送什麼禮物……總之,隨時跟在少爺身邊,伺候好少爺就是了。”
曹姨說到後面,語氣有點酸酸的,好像在交代別的女人伺候好她男人似的。
陽九心理解,那應該是一種嫉妒,被自己討厭的人搶了最愛的工作,最好的差事,誰還能心甘情願的。
關鍵是,既然不甘願,那麼討厭她,為什麼還講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