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巖輝似乎開啟了話匣子,也可能是卸下了心中的防線,他說了很多亂七八糟的話。
自己也沒有組織語言,想到哪說到哪,慢慢的他覺得薛銀銀似乎妥協了,順著他手中的力道靠在他肩頭,無聲的哭著。
不知道兩個人都哭了多久,這一夜,他們就這樣相擁在一起睡去。
第二日,莊巖輝起身的時候已經是九點多了,平時這個時間他都已經在公司了,今天卻覺得格外的累,昏昏沉沉的睡到了現在。
他起身,頭疼的厲害,身邊卻早已冰涼一片,顯然那個小兔子已經起來了。
慢慢坐起身,莊巖輝才發現床頭放了一杯水,一張紙,和兩片藥。
紙上簡短的留了一句留言:“你發燒了。起來記得吃藥。”
這是字跡是薛銀銀留下來的,莊巖輝沒有多想吃了藥,換好衣服,走出臥室。
一出臥室就對上田嬸一副苦瓜臉。
見莊巖輝起身,田嬸紅著眼睛看著他,眼淚在眼眶裡打轉,然後一個勁的在他面前筆畫,但莊巖輝始終不知道她要表達什麼?
田嬸無奈,在留言板上寫了四個字:“夫人,走了。”
走了?
走了是什麼意思?
走去哪去了?
莊巖輝心理咯噔一聲,田嬸拉著莊巖輝就往茶几邊走,指指茶几,上面安靜的躺了一封信。
莊巖輝壓住心理翻湧的想法,開啟信,信上的字很娟秀,和剛才床頭的留言是一樣的字型,顯然這就是薛銀銀留給他的。
“輝,對不起,我走了!原諒我,就當是我自私吧,我真的覺得累了。身體和心裡上的雙重疲勞,讓我真的承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