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銀銀嘰裡咕嚕問了很多問題,月五始終一個字都沒有回答,全程冰塊臉。
薛銀銀感覺氣氛有點尷尬,可是如果兩個人什麼都不說,大眼瞪著小眼是不是會更尷尬。
於是轉換了一下方式,繼續問道:“你是哪一年的,我屬牛的,咱倆誰大?”
月五沒有回答。
“我叫薛銀銀,你可以叫我銀銀,不用叫我夫人,這樣親切些。”
月五任然不回答
“你……”薛銀銀始終不放棄的想找話題化解尷尬,可是發現現在似乎更尷尬了。
而且就在她準備繼續問的時候,月五忽然打斷她說話,“你的傷已經包紮好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也不等薛銀銀回答,推著小車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她剛才沒有稱呼自己少夫人,也沒有叫薛銀銀這個名字,薛銀銀明銳的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也許這裡面有故事。
只是,她還是有些失落,一向健談的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第一次這麼主動的和別人打招呼,竟然碰了這麼大一鼻子灰。
無奈,只好準備穿好衣服出去,拿起剛才脫下的衣服,這才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經穿不成了。
在衣服後背的位置,好幾處撕爛的口子,應該是跳車時被地上的石頭劃破的。
沒有衣服穿,薛銀銀又不能穿著內衣,這裡放眼過去幾乎全是雄性動物。
想了一想,只好翻開剛才莊巖輝拿衣服的衣櫃,裡面有清一色的襯衣和西裝。
薛銀銀挑了一件淡粉色的襯衣穿上,雖然大的像袍子,但她身材很好。
簡單的把襯衣的下半截在腰間打了個結,把長長的袖子挽起至手肘處,配上她身上的牛仔褲,也別有一番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