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銀銀和馬瀟瀟震驚的嘴都合不攏,而亮哥卻窩在老闆椅裡,一口接著一口的抽著煙,眼神在濃煙中略顯躊躇。
薛銀銀張了張嘴,然後又張了張嘴,最後也沒說出一句話來。
忽然間她腦海中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這個想法一閃而過,卻讓她無比堅信自己的假設。
什麼冤大頭,這個世界能這麼縱著她,寵著她還能這麼大氣拿的出那麼多錢的人,鳳毛菱角,只有那麼幾個。
於是她想也沒想,拿出手機給莊巖輝打了個電話。
莊巖輝正在和合作方敲定最後的方案,雙方據理力爭已經劍拔弩張了,此時來了電話真的不是什麼好事。
莊巖輝微微蹙了蹙眉,微不可查的輕嘆了口氣,用英語和對方說道:“對不起,我太太的電話。”
對方一臉詫異:“莊,我認為我們現在在做的事情是很嚴肅的。”
莊巖輝嘴角微微揚起一個不屑的笑容:“在中國,男人對自己的妻子越是寵愛,越能說明這個男人是靠的住的。
在我這,沒有任何一件事情,比我太太重要。抱歉!”
莊巖輝態度很謙遜,但語氣很霸氣。對方並不明白莊巖輝話中的意思,在他看來莊巖輝這就是矯情。
但隨後莊巖輝走到窗邊用中文接電話時,他看見莊巖輝眼角揚起的笑容,聽見他溫柔寵溺的聲音。
他似乎有些明白了。
一個男人無論在外面多麼風光,總歸是要回歸家庭的,家中妻子是一個男人心裡的全部,是他所有偽裝的依靠。
他有些羨慕莊巖輝,自己和妻子最近正在鬧離婚,妻子埋怨他總是工作,無暇顧忌孩子和家庭。
莊巖輝也是一個集團的總裁,卻能這麼低姿態的和妻子說話,真的很讓人看不透,但卻讓他有了新的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