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運臉上出現一絲好奇之色,問道:“道友是如何察覺出來的?此事乃是我水家至關重要的秘密,只有水家家主知道,就算水命老朽都沒有告訴!”
朝陽尊者掃了一眼水家四門的十二人,問道,“道友,你真的要本尊在這裡說嗎?”
水運尊者並不忌諱,言道:“道友但說無妨!以前不告訴他們是因為不想橫生枝節,不過現在水家都脫離東海宮了,自然沒有隱瞞的必要。”
“那好!那本尊便試著說說吧!”朝陽尊者開口解釋道,“其實對於水家與東海宮淵源,甚至是水家與東海宮的矛盾,在我元陽宗都有記載。”
“嗯?”水運驚訝。
朝陽尊者解釋道:“不瞞道友,其實水家先祖還是我元陽宗那一代先祖的好友呢。不過可惜,那一代先祖機緣不夠,沒有突破天仙。不過他卻給宗門留下了一個關於水家與東海宮的秘密。”
水運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怪不得道友能知道呢!”
兩位尊者打啞謎,讓其他眾人一陣無語。他們本來以為可以聽到一個秘密,卻發現他們說話都是藏著掖著,根本沒有透露什麼。
不過蕭清封有一點可以確定,那就是敖冰菱猜測得很對。水運現在這個時候脫離東海宮應該不是那麼簡單的。
似乎察覺到眾人好奇的目光,又見朝陽尊者並沒有說話的意思,水運只好自己解釋道:“我水家自先祖時起,就一直想要脫離東海宮。雖然東海宮祖師爺有兩個條件,但是這兩個條件又豈能困住我水家十數代人。”
敖冰菱罕見的提出了一個問題:“那是為什麼?”
水運繼續述說道:“其實我水家先祖當年便已經開始謀劃水家脫離東海宮。當然不是簡單的脫離,而是要在脫離之後分一部分東海宮的氣運。可以說,我水家離開東海宮,就將東海宮真正的一分為二。不管是實力上,還是氣運上。”
當水運揭開謎底的時候,不僅蕭清封他們震驚,就連一向冷漠的敖冰菱都十分驚訝,忍不住問道:“你們水家真的分了東海宮的氣運?”
“不錯!”水運鄭重的點了點頭,“我水家留在東海宮,就是為了今日。”
敖冰菱感覺有些不可思議,言道:“你們就不怕東海宮祖師爺發怒?”
說到這裡,敖冰菱又說了一句:“雖然本仙子與東海有關系,但是你們別想讓本仙子來對付他們。當然,我會保蕭清封的,東海絕對不會碰他。”
“蕭清封?”
看著眾人的表情,蕭清封主動說道:“我就是蕭清封,這是我在俗世的名字。當然,私下我也是這麼自稱自己的。”
看著蕭清封,水命微微一頓之後,言道:“以後就不要用這個名字了吧,你現在是水修元,以後也會是水修元。”
“呵——”蕭清封輕笑了一聲,也不知是在笑自己還是在笑水命。
蕭清封只是輕笑了一聲,不過敖冰菱臉上卻有些不悅,冷聲道:“他想叫什麼就叫什麼。他不想叫水修元,你們水家膽敢逼迫,那就別怪本仙子不客氣。你不知道本仙子,那可以問問他水運。”
敖冰菱並沒有因為身為蕭清封的未婚妻而對水家有所寬容。這點也不奇怪,因為水家在對蕭清封的事情上已經讓她很不滿,她甚至隱隱希望蕭清封不要回歸水家。
感受著氣憤稍微有些僵,朝陽尊者笑道:“小丫頭這麼早就開始護上了,看來真封還是很不錯的嘛!”
聽到這句話,敖冰菱轉頭對著朝陽尊者喝問道:“你叫誰小丫頭?”
“呃——”敖冰菱一句話將朝陽尊者嗆得說不出話來。
如果是其他人膽敢這麼說話,他早就一巴掌拍死對方了。但是現在是敖冰菱,他不能這麼做,也不敢這麼做,因為他是少數幾個知道敖冰菱身份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