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對手不是敵人的意思,反而是一種變相的相互保護。
換一句說,從釋然收蕭清封為徒的那一刻,蕭清封就必須承擔保護衣的責任。同樣的,那一刻起,衣也有保護蕭清封的義務。
再換一句話說就是,釋然他們強行的將蕭清封與衣弄成了沒有血緣關系的親人。想要消除因果,就需要其中一人隕落。
當人,一生的對手也不是說說而已。
他們之間雖然算是詭異的親人,但是又必須分出個勝負,分出個輸贏。
然而,正所謂不到最後誰知道最後的贏家呢?不管蕭清封他們之間比試多少次,只要沒有隕落,都不算最終的結局。
這些念頭很快在蕭清封腦中閃過,片刻之後,對著衣言道:“師妹,不是師兄不信你,但是血誓因果有因果感知的,可是我並沒有感知。”
衣言道:“此事小妹倒是可以給師兄解惑。因為我們還沒有交過手。自然不會有這種感知。但等到我們交手之後,便會有這種感知了。”
“嗯?原來是這樣啊!”想了想,蕭清封還真不清楚這一點。
血誓的事情也只是蕭清封偶然看過一點,並沒有深刻研究,當初對於他來說,這是一種異術,所以並沒有在意。
看著蕭清封沉思,衣言道:“師兄,你覺得我們什麼時候比試比較合適?”
想了想,蕭清封言道:“回元陽宗之後吧!”
和衣見面之後蕭清封心情就不好了。
自己父母的事情都沒解決,又突然冒出了個不是親人,卻又必須是親人的衣。蕭清封這個時候總算明白釋然為何非要自己將釋然劍給衣了。
不過,他還是有些遲疑。他不知道這個所謂的血誓究竟是不是真的。這種異術很難定義,十分詭異。
接下來的幾日,那些做客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最後剩下的只有敖冰菱姐妹與衣,還有元陽宗與劍宮之人。
這一日早晨,元陽宗眾人和劍宮眾人齊齊拜別太乙門。
臨走之前,雲炎對著紫廣問道:“紫廣師弟,前輩們可否回來了?最後結果如何?”
“回來了!”紫廣點了點頭,臉色不太好,有些擔憂道,“不過,暴風真人並沒有隕落,反而被他逃走了。所以,日後你們小心一點。”
蕭清封在一旁言道:“不是我們小心一點,而是師兄你們小心一點。我們都不在東南域,相比較而言我們還是安全一點。”
紫廣笑了笑,言道:“咱們都應該注意一點。被元神真人惦記上,恐怕我們日後真的難過呀!”
雲炎聳了聳肩道:“沒辦法,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不過,我想他不會不遠萬裡的跑到東北域去找我們麻煩吧。所以,我們還算安全的。”
真凡翻了翻白眼:“師兄,你這就不對了,你安全了但是不能嚇唬我們呀!面對元神真人,我覺得我還是害怕的。”
看了真凡一眼,真言無奈道:“行了,別貧嘴了!你要是害怕,日後就一直待在宗門好了,即便暴風真人再厲害,也不敢去宗門撒野!”
看著周圍眾人都看著自己,真凡有些尷尬道:“師兄別這麼說,師弟我雖然害怕,但是還不至於這樣吧!”
看到越說越歡快,雲炎提醒道:“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該走了吧!天下無不散之筵席,咱們後會有期!”
修行者的離別並沒有凡人那麼惆悵,對於他們來說,離別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說走就走,蕭清封便離開了太乙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