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元陽宗內,很多弟子,甚至金丹修士都羨慕蕭清封可以進出元陽峰。這個本事可不是別的弟子能做到的。更重要的是,幾位元神祖師對他的態度都比較好,也樂意點播。
“師弟稍安勿躁,且聽師兄我詳細說說。”真言沒有先回答真文的話,而是有些沉重道:“一萬多年前,我們元陽宗是闡教三宗之首,每一次會武都大佔優勢。但是近萬年來,宗門漸漸成了三宗之末。”
真言的話讓眾人一陣沉默。這是他們很久之前就知道的事情,以前沒有另外兩宗對比的壓力,他們並不覺得有什麼,感覺離自己等人還比較遠。
但是在這個時候,馬上就要與另外兩宗弟子交手切磋,頓時一種責任感在心底升起。
蕭清封他們幾人都將宗門看得很重要。
其實他們也很明白,沒有宗門就沒有他們。特別是外出遊歷過的人,他們知道那些散修的窘迫。與那些散修相比,自己能進入宗門實在是大幸。還有什麼理由不為宗門爭光呢?
掃視了眾人一眼,真言激勵道:“我們的對手很強大,但是我們也要盡力。而且這一次宗門也會賜下寶物。宗門長輩希望我們幾人中能有讓其餘兩宗折服的人,至少也要讓其他兩宗長輩贊嘆一句,元陽宗後繼有人。”
長輩贊嘆的事情放在一邊,真凡問了一個大家都想問,卻抹不開麵皮的問題:“師兄,宗門準備賜下什麼寶物?”
真言笑了笑,言道:“這件寶物可不尋常,首先是一件法寶。其次,他是一件很特殊的法寶。再其次,這個法寶有一個特殊之處就是咱們築基修士可以使用。”
真飛不耐煩道:“師兄,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就別賣關子了。”
真言盡量的讓自己放鬆起來,言道:“宗門長輩許下的是一件飛行法寶,名喚飛雕翅。據說這飛雕翅乃是尊者斬殺一雕類大妖,用其雙翅所煉。除了這對翅膀之外,還有一飛雕尾羽法器,只要手持尾羽法器,咱們築基修士都可以驅動飛雕翅。”
聽到飛雕翅的介紹,幾人忍不住贊嘆道:“沒想到宗門內竟然還有這種寶物?”
築基修士想要驅動法寶,難之又難。因為十分耗費法力,基本上是驅動之後就沒有再戰之力了。
看了眾人一眼,真言站起來,言道:“所以,這一次會武我們都必須全力以赴,不僅是為宗門榮譽,也是為自己,在這裡我懇請諸位師弟不要再隱藏實力。”
說完之後,真言朝著蕭清封他們微微躬身,然後著重的看了看蕭清封與真靈二人。
尋常師兄弟之間切磋自然不會發揮所有實力。其一是害怕控制不住誤傷,其二就是誰也不會將所有手段都施展出來,誰還沒有一兩招後手呢?
但是會武的時候不必忌諱,因為旁邊有金丹甚至元神大修士觀戰。有他們在,不會出現失控的情況。
看著真言著重看了自己一眼,蕭清封點頭道:“師兄放心,這些事情我們都知道的,這次會武的意義我們更加明白。所以,師兄還是說正事吧。正所謂知己知彼才百戰不殆,如果不瞭解對手,如何談贏?”
真靈也言道:“師弟說得沒錯,師兄還是說說對手的情況吧。”
微微點頭,坐下來之後,真言看著真文道:“師弟方才問其餘兩宗比我們如何,那我只能說,我們不是他們的對手。”
“師兄何必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真飛眼睛微眯,有些不服氣道。
而真文同樣如此,努力修行這麼多年,正是想要表現自己的時候,結果還沒打就說你不如別人。別說真文與真飛這種性格的人,換做誰都會不服氣的。
“那為兄就詳細給你們說說吧。”說到這裡,真言端起茶杯飲了一口,臉色沉了下來,稍稍措辭一下道,“我就先說說太乙門。”
“太乙門這一代的弟子乃是紫字輩。他們的大師兄名喚紫廣,有築基中期修為。修行的乃是太乙門門主傳承功法太乙玄功。具體手段不算清楚,但是光從修為這一點看,我就不是對手。”
真言說話很沉重。會武之中有一個大師兄切磋的場合。所以他最關注的,也就是其餘兩宗的大師兄,因為其他弟子自有蕭清封他們去對付。
但是知道紫廣的修為,他就有些洩氣。像他們這種弟子,越級挑戰的可能性很小。三宗大師兄對戰,這一次他沒有絲毫獲勝的把握。
聽到真言的話,真文舔了舔嘴唇,想說什麼,卻說不出話來。他們元陽宗,只有蕭清封是築基中期修為,這麼算起來,也就蕭清封有實力與對方切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