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薩摩挲著王座扶手上鑲嵌的大珍珠,眯著眼睛看向老人,冷冷的反問道:“西菲利斯主教,安朗主教,為什麼兩位教宗不肯來見我呢?”
甚至都不等對方開口,他又補充了一句:“是因為我的哥哥還活著嗎?”
兩位主教冷冷地看著王位上的年輕人,剛才說話的西菲利斯主教再次開口。
“你們誰坐王位,神殿方面其實並不關心,畢竟於我們而言都差不多。但你不該暗中溝通蘭斯人!安努要塞、法拉林堡都是伽弗的國土!”
特薩發出一聲不屑的冷笑,目光一沉:“呵呵,安努要塞在我另一位哥哥手裡,想來他也不會輕易放棄。至於法拉林堡,可從來沒有給王國上交半點稅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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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一直沒有開口的安朗主教顯然被激怒了,發出一聲冷哼:“哼!照你的意思,法拉林就應該拱手讓給蘭斯人了?”
“無禮!與國王說話!注意你的態度!”旁側一個年輕的男人,穿著鑲嵌金色裝飾,氣勢洶洶的對著說話的安朗主教喝止道。
安朗主教瞄了一眼男人,眼中閃過一抹不屑之色,顯然沒把他放在眼裡。
錚!
男人感到自己被輕視,惱羞成怒,拔出了腰側的佩劍,對準了安朗主教。
可即便如此,安朗主教還是沒有正眼看他,而是看著王座上的年輕國王。
“這就是新國王對神殿的態度嗎?”他冷冷的問道。
國王敷衍地揮揮手:“斯柯達大公,放下你手中的寶劍,千萬不要氣壞了身體。”
西菲利斯主教嘆了口氣,滿眼失望的看向王座上年輕的國王,說道:“看來,國王已經決意放棄法拉林堡、以及法拉林堡的貴族和子民了?”
一番沉默之後,安朗主教突然用極為嚴肅的聲音說道:“既然如此,那從今以後,法拉林教區與伽弗再無任何關係!”
“哼!”
說完,他冷冷的看了一眼旁邊斯柯達公爵,狠狠一揮衣袖,轉身離開。
只聽咔嚓一聲,這位剛坐上公爵之位的南境大公赫然驚覺,自己手上融合了秘銀的銀劍盡數寸斷。
西菲利斯主教則是用一種憐憫的目光看了他一眼,然後也緊隨安朗主教的腳步離開了。
等到兩人離去之後,特薩端坐王位之上繃緊的身體才微微放鬆下來,眉頭擰在一起,陷入了長時間的沉思之中。
“陛下,我們就這樣放棄法拉林堡?那可是一個源源不斷的搖錢樹啊!”
被折斷了寶劍的斯柯達大弓,這時候才從驚愕之中回過神來,看向特薩,有些焦急的提醒道。
特薩冷冷的笑了笑:“我也想要一顆搖錢樹,可它已經長在別人家裡了。而且,拉菲斯已經逃入南境,維塔駐紮在法拉林旁邊的安努,要想掌握這顆搖錢樹,還得等解決了我的兩個哥哥再說。對了,兩位公主還安好嗎?”
大公身邊的人臉色有些尷尬:“兩位公主都已經離開了王宮,目前……不知所蹤,不過據傳有人在拉菲斯身邊看見了二公主娜瓦麗。”
“唉,只剩下我一個孤家寡人了嗎……”特薩重重的嘆了口氣,臉上的表情卻說不上是高興還是凝重。
……
教廷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