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聚德那些肯定是不會去的,跟錢塘的樓外樓差不多了,象徵意義已經大過實際意義,單論烤鴨,做得不必它差的地方也不少。
兩個人找了家烤鴨店,坐下,才開始幹起朋友之間許久不見後重逢的正事兒,敘舊。
“坤兒啊,俊兒啊他們,你現在還有聯系嗎?”葉沉溪問,各種“兒”都是以前的戲稱。
“我回到京城後還跟他們見過一次,坤兒回去讀書了啊。”
“這個我知道。”葉沉溪說。
“考上研究生了。”
“哪個學校的?”
“嘿,京城大學。”
“厲害啊,以後咱們這群人裡面就他最有文化了。”
“俊兒開了個洗車場,還挺高階的樣子,我這小破車都不太好意思去的那種。”
“你要去他還能收你錢啊。”
“那我也不好意思不給啊。”
“這倒也是。”
“陳琛和簡虹開了家飯館你知道不。”
“我知道啊,今年年夜飯還是在他們那兒吃的。”
“啊?”盧明輝呆住的樣子。
“你這是什麼表情?”
“你跟你那個老闆不是在一起了嗎?沒一起過年?”
“這你也知道!”葉沉溪瞪眼。
“遊戲圈裡的人都知道好吧,只要上網的玩遊戲的,你們那麼高調的,嘿,還搞了個夫妻檔的電視節目,我要是做遊戲做到你這個份兒上,死而無憾了。”
“那是她高調,不是我高調啊。”這一點葉沉溪撇清關系。
“我還不知道你,真不喜歡你會不反對?你也挺悶騷的。”
“看破別說破。”葉沉溪舉杯敬他一杯:“來一杯。”
一杯二鍋頭下肚,盧明輝砸吧嘴說:“你現在不喝二鍋頭了吧。”
葉沉溪說:“我現在壓根兒就不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