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來的時候,溫雁北還拿著寶寶玩具玩的正開心,而寶寶就靠在他的懷裡,睜著圓溜溜的眼睛安靜地看著他玩。
喻疏好笑地捏了捏他的耳朵,“快把東西都收拾好,等會再玩。”
直到這個時候溫雁北才意識到自己好像有些過分了,當著寶寶的面玩屬於他的玩具。
對上寶寶那雙烏黑清澈的眼睛時,溫雁北心虛地摸了摸鼻子,為了掩飾自己的心虛,他故意在寶寶臉上響亮的吧唧一口,結果把寶寶嚇得一抖,肉乎乎的小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外面歪。
要不是溫雁北眼疾手快地扶住他的背,寶寶大概就要從他腿上栽下去了。
抱了一會兒溫雁北就把寶寶放到小搖床裡,因為今天是寶寶滿月,他特意把小床放到院子裡,到時候肯定好些人都要圍著寶寶,正好放到外面還能曬曬太陽。
溫雁北剛把寶寶放進去,就看到有陌生的車輛開進前庭。
第一個來的是任叔和任夫人,也就是當初那位任小先生的父母。
自從喻書硯小朋友出生後,他就取代了喻疏成為喻父在朋友群裡新的炫耀物件。
這個年齡的人對小寶寶都沒什麼抵抗力,得知喻疏九月底的時候順利産下小男嬰,一個個羨慕的不得了。
喻疏拉著溫雁北同兩位長輩問好,任叔起先還想湊合自家兒子和喻疏,喻疏沒表現出那意思,他也沒強求,以為喻疏暫時沒想過談戀愛,沒想到這才過了多長時間就結婚生子了。
再一看喻疏的結婚物件是個沒太有名氣的演員,就算是個傻子,任叔都知道自己兒子九成九是被喻羨卿那家夥抓壯丁去拆散人家小情侶了,本來還有點不高興,結果聽到自家兒子主動說出有喜歡的人了,任叔又高興了。
他就是怕自家兒子到現在都不開竅,既然有喜歡的那就不用擔心了。
剛說了兩句話,喻父喻母就從院子裡進來,拉著任叔夫妻倆去看小寶寶。
溫雁北捏了捏喻疏的手,小聲地同她咬耳朵說:“任叔家裡是個男孩吧。”
並沒有發覺他的意圖,喻疏應了一聲,“嗯。”
他冷不丁地說:“你是不是和任叔的兒子相親過?”
“唔,”喻疏含糊地應著,“人家那個時候已經有女朋友了,就是家長在瞎摻和。”
溫雁北有些驚訝,繼而滿意地點點頭,“我還以為你要哄我說沒有呢。”,果然不管是誰,二十五歲以後沒結婚就要被家裡催著相親。
喻疏好笑地看著他,“我上次不是和你說過他了?”
聽到這話溫雁北擰著眉沉思了片刻,好像的確有這麼回事,那次正好是他們錄制節目,結果害得他在鏡頭前被氣哭。
原來兩次真的是一個人啊。
“無所謂,我才懶得記你之前的相親物件,反正我也不會找那人的麻煩,我只跟你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