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麼說,溫雁北也想看寶寶想怎麼解決,只見喻書硯走上前用力地推了那小男孩一把,小男孩猝不及防被推倒在地,喻書硯撿過他遺落在地上的水槍,對準小男孩不停地噴水。
喻書硯一邊噴一邊說:“你不是很喜歡噴別人嗎?那我就噴你,感覺怎麼樣?舒服嗎?”
小男孩還沒被這樣對待過,愣了一秒鐘,旋即“哇”的一聲哭起來。
溫雁北頗有些哭笑不得,上前抱住自家寶寶。
這邊的動靜已經引起旁人的注意,聽到這孩子突然哭起來,便紛紛看了過來。
沒一會人群中一個穿著成熟顯老的女人快步走到那小男孩身旁將他抱在懷裡好生安慰,看到喻書硯的一刻,臉上的表情變的憤怒,她瞪向溫雁北,“你怎麼教孩子的?”
面對孩子沒轍,不代表溫雁北對孩子父母沒轍。
溫雁北冷淡地說:“這句話不如問你自己,你家孩子在這裡亂跑亂噴水,我兒子不過是教他不要這樣做而已。”
女人差點沒被他的態度氣個倒仰,“胡說八道,我兒子乖得很,分明就是你沒管好孩子,讓他欺負我兒子!你一個大人就這樣在旁邊看著,你會不會教孩子啊?”
溫雁北都要被這人的臉皮驚到了,沒等他說話就聽到喻疏冷冽的聲音道:“到底是誰不會教孩子?你要是管不好自己的兒子,就別讓他出門惹事生非。”
喻疏的言辭氣質比溫雁北淩厲不少,不知道是喻疏的身份使然,還是別的什麼,女人沒有再揪著喻書硯的教育問題不放,只說道:“那你孩子總該給我兒子道個歉吧?”
喻書硯只冷哼一聲,“除非他向我爸爸道歉,不然我是不會道歉的。”
女人不敢置信地看向溫雁北,她完全不能理解為什麼自家兒子要向這樣一個成年人道歉,就算兒子真的不小心弄到了他,那他也沒必要同自家兒子計較啊,這也太沒氣量了吧。
女人覺得他們不可理喻,嚷嚷道:“他只是個孩子啊。”
“我也只是個孩子。”喻書硯依舊板著臉,一句話頓時噎的女人肺疼。
“但他是弟弟啊!”女人還在據理力爭。
“我只有一個妹妹,他是我哪門子的弟弟?”喻書硯不解地看著她,越發覺得這女人毫無邏輯可言。
“你!”
穿著婚紗的曲嘉樹拎著婚紗快步趕了過來將女人拉了起來,“好了,你在幹什麼?趕緊把小越帶去房間。”
女人還有些不甘心,但到底考慮到是她的婚禮,便帶著孩子朝別墅內去了。
曲嘉樹沖他們露出一個抱歉的表情,“我表姐好不容易有了這孩子,把那孩子寵壞了,我替他們向你們道歉。”
喻書硯搖搖頭,“這不是你的錯,不應該是你道歉。我很抱歉在你的婚禮上發生這樣的事,可是他欺負爸爸,我不能不管。”
曲嘉樹忍不住蹲下身親了他的臉頰,“硯硯你真棒!”
喻書硯一愣,有些不好意思地站到了溫雁北身後。
溫雁北也忍不住揉了揉自家兒子的腦袋,小聲說道:“剛才謝謝寶寶啦。”
“不用謝,我們不是約定好了,要是有小朋友欺負你,我會保護你的。”喻書硯認真地說到。
溫雁北哪裡和他約定過,他只是對著還在阿疏肚子的寶寶說過罷了,沒想到寶寶真的這麼做了。
“好,那以後也要寶寶保護我啦。”溫雁北不禁微笑道。
“別擔心,有我和媽媽在,不會有人欺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