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好?不會是喝醉了吧,叫你不要喝酒,就是不聽。”門外好聽的一把煙嗓滑出磁性沙啞的男低音。
“馬上好。”應了聲門,可是一時間卻沒有勇氣走出去。
環境這麼好,氣憤又那麼好,孤男寡女,一切都剛剛好。
方茴說過,如果真的愛這個男人,何不灌醉了酒,然後趁著大家都沖動的時候撲到算了。
可她到底還是矜持的,做不出這樣子的事情。
將睡衣穿上。
走了出去。
“我還以為你喝醉了暈倒在裡面了。”男人依舊摸著她的腦袋瓜子。
剛洗的頭發滴滴答答地滴著水,每一滴水跡都在發梢凝結,然後凝聚成小水珠落在他的手臂上。
他鬆了手拿來吹風機,她心裡莫名一縮,莫不是他要幫她吹頭發。
“以後大晚上還是不要洗頭發了,對身體不好。”
不過到底他還是沒那麼做,只是拿過了吹風機,讓她自己吹著。
而她而暗自吐了一口氣。
也慶幸他沒有真的做那樣子的事情,要不然,她想她也會尷尬的。
“好了,我要先進去休息了,等一下頭發吹幹了就趕緊去睡覺吧,時間真的是不早了,別等一下明天早上還要我叫你起床。”
關小愛點點頭,透過頭發的黑色巨簾,看到男人閃身進了房間。
即便是看著那樣子的背影都覺得好安心。
或許她真的是中毒了,中了一個叫何景巖的毒,以前她從不覺得自己會愛上一個男人,甚至於在和何賢君結婚的時候都不曾覺得那是愛,只是一種關聖說你必須要嫁給他這種命令和無奈,可是現在不一樣,現在這是真實的。
方茴其實這種很正常,正常人都有正常人的需要,就比如她愛了秦澈那麼多年一時之間難以放下那種。
而她應該是喜歡上這個男人了。
只是喜歡那又能怎麼樣。
喜歡和擁有又是兩個概念的事情。
——
第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