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位置都給你留著,回不回來,你開心就好。”
突然季如風抬手指了指關小愛:“你應該有義務向我解釋你怎麼在公寓裡養了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你侄子的前妻,你以前不是說這輩子女人除了——。”
這話還沒說完,何景巖就被打斷了。
“那麼多東西都堵不住你的嘴巴,不是說肚子餓了,快點吃東西。”
嘴巴裡的食物似乎變成了微苦的味道,不知道怎麼的,季如風那半句話裡似乎蘊含了什麼深刻的意思,但是她至始至終沒能明白。
因為他們終止了這樣子的話題。
可是關小愛再愚蠢也不會不知道,這話裡有話。
她沒能去問,那半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因為不好去問,何景巖特意終止了這樣子的話,但是她的內心裡突然開始有了一種焦慮。
至於什麼,連她自己都不曾察覺。
吃到嘴巴裡的食物開始索然無味,她放下了,拿起一瓶未被開封的啤酒,開了起子。
咕嚕嚕的喝到了嘴巴裡。
卻是苦澀的。
“姑娘家的喝什麼酒。別喝了,不是好好的喝著果汁。”
“我就是突然覺得果汁沒那麼好喝了,所以才喝的,放心,才一瓶不會醉的。”要說這兩個月最大的改變和長進或許應該還屬於那突飛猛漲的酒量。
以前滴酒不沾的她,現在至少能喝下好幾瓶的啤酒都不會醉,再加上夜晚的時候偶爾會被叫著喝點紅酒。
這酒量確實是好了。
何景巖說話的時候依舊處變不驚,側臉依舊從容,唇邊的一抹笑也沒有落下。
都說萬物總有相生相剋的東西,那麼強大的食物鏈,就好像兔子要吃草,貓要吃老鼠一般,何景巖或許是她宿命中不可抵擋的剋星。他操控著她的心,擺布她的生活。
從那一場婚姻開始,所有的一切都帶著一種可怕的假想在改變著。
所有的一切都變了,他彷彿是拯救她的人,又彷彿是推她入地獄的人。
那麼可怕。
這是一個難解的死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