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關小愛被帶了回去。
可是從坐上何景巖的車子開始,她就一語不發。
像個木偶人一般,傻傻的,卻一直拿著他車上的紙巾擦拭著嘴巴,她覺得自己髒了,被那樣子一個瘋子給親了。
直到嘴唇被擦破了,一張張紙巾上都是殷紅的血。看上去慘不忍睹。都不敢去看。
何景巖停下了車子,突然擒住他的手,“小愛,不能這樣子,你的嘴唇已經受傷了,不能這樣子了。”
可是她還是拼命的拿著紙巾擦嘴角,“可是二叔,我覺得好髒。我不該不聽你的話,我應該有所警覺的,我不該再一次上了他的車子,我不該,……”像是催眠著自己一般,一句有一句的。
她好難受,真的好難受。
雖然只是被吻了嘴巴和脖子,可是她感覺還是好惡心。
“二叔,是我不該,是我不該。”
她低低的輕聲呢喃著,語氣裡透著悲傷,難過。
何景巖將她的腦袋拉到自己的胸前,他的臉離她很近很近。可以聞到男人身上淡淡的煙草味。
她不討厭男人抽煙,反而覺得帥氣的男人抽煙的時候很帥,就比如何景巖。
何景巖抬手捋著她的發絲,動作溫柔得要命。輕輕的一下,又一下,彷彿在做著無聲的安慰。
“以後不許讓別人碰你,知道嗎?”
這話充滿了無盡的曖昧。
她抿住唇沒有說話,眼睛也深深閉了起來。
她呆呆的,半靠在他懷裡,一動不動。
時間彷彿在那一刻得到了靜止。
想著,要是一直都是這樣子,那該有多好。
他低頭看著她,她也在看著他,雙目對視的那一刻,何景巖的眸子一下子熱了起來,低下頭,他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的唇,稍縱即逝,仿若蜻蜓點水。然後,輕柔的吻,淡淡地落在了她的眼皮上,一下又一下,透著一種說不出的溫柔,又好似在默默地安撫。
她的臉,熟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