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風炎第一眼就認出了她的身份,在他自己的船艙中,辰風炎向自己許諾會幫譚琰完成所有的任務,並且無比疼惜地抱著譚琰道:“我以後再也不會讓你沾染任何一點汙穢。”
譚琰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氣,覺得這種場景略腦殘。
小心地從辰風炎的懷中出來,譚琰直接道:“我要下船。”
很快,船員就來通知,船即將靠岸,他們可以準備準備下船了。
辰風炎的神情一點都沒有驚訝的成分,他依舊看著譚琰,面上沒什麼表情,但眼神中流露的溫柔和包容卻絲毫不容錯認。
譚琰搓了搓手臂,感覺到全身都要起大量的雞皮疙瘩——還是前赴後繼一陣接著一陣的那種,趕緊擺手:“你別這樣看著我,我一定不會跟你再扯上關系的。”
只是從船上下來,譚琰一腳踏在地上,卻發現短靴陷入了流沙之中,她還沒反應過來呢,就被人攔腰抱起來,抗在肩膀上往前走。
她身下的人,依舊是辰風炎。
譚琰忍不住哀嘆一聲,也不掙紮,只是道:“這裡是哪裡啊?”
下一秒,西北軍連綿的帳篷就出現在了眼前,譚琰嘴角一抽:“行了,你不用告訴我這是哪裡,我知道了。”
只是下一秒,辰風炎將譚琰放下來,廉成歷、幾個副將還有一群士兵歡天喜地地圍上來,將辰風炎和譚琰圍在中間,歡呼雀躍。
譚琰依稀聽見幾個詞,偷襲、替身、大勝什麼的,再一參考此時的環境,她就有些明白了。
這是辰風炎散佈自己受重傷無法出征、並利用替身上戰場,在照國軍隊士氣最旺的時候驟然現身,率領東國西北軍大敗照國邊軍的那一役之後的場景。
也就是說,今晚西北軍就要舉行篝火晚會,而今夜之後,自己就要按照辰風炎的劇本,被照國暗衛虜到照國邊軍中孵化印主了。
既然如此,辰風炎,你就讓我看看,在我的心境中,你是不是還會做出和過去一樣的選擇。
篝火晚會和當初是一樣的,辰風炎對她的反應也和當初差不多——畢竟那個時候辰風炎就已經下定決心要引得譚琰為他賣命了,對譚琰溫柔旖旎一點,倒是沒有多大不對勁。
只是在篝火晚會之後,譚琰如辰風炎所願喝醉了,被他抱著回到了營房。
營房裡,辰風炎細心地為譚琰脫掉了外袍,把她抱上床之後,就在床邊坐下,舉止相當的正人君子。
哎?譚琰醉的迷迷糊糊,只依稀記得當時不是這個樣子的,就滾過去抱著辰風炎的腰,嘟嚷道:“進來啊。你都上床了幹坐在床邊是什麼意思?讓士兵覺得我一個軍師虐待他們的主將啊?”
辰風炎轉身看著譚琰,眼神有些幽深:“譚琰,這是你說的讓我上床?你可別反悔。”
譚琰大手一揮,豪氣萬千:“讓你上你就上!是不是男人,廢話這麼多……唔!”
話音未落,辰風炎幹脆利落地翻身上床,狠狠地堵住譚琰的嘴,手下不停地在譚琰身上點火。
譚琰在床上本來就只穿了一件褻衣,這會兒被辰風炎到處亂摸,再加上酒精的作用,整個人暈乎乎地就像被架在火堆上烤,燥熱加上醉意,讓她很快就雲裡霧裡不知身在何處了。
辰風炎埋頭下來,從譚琰的下巴開始,一路用力舔咬到她的頸側,正要在那柔韌的蜜色面板上留下吻痕,沒提防譚琰一巴掌拍過來,真真是力拔山兮氣蓋世。
辰風炎猝不及防被拍到了床下,撐著床沿爬起來的時候,正好看見譚琰捲了被子裹住衣衫不整的身子,整個人往床裡面一滾,規律的呼嚕聲很快就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