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風炎這種男人也就只有皮相可以看啊!
每天醒來都發現自己身邊的男人惡劣的一面,這種日子一定沒辦法過下去!
印主輕嘆了一聲,看著譚琰的眼神充滿了擔憂和同情:“可是要不是辰風炎,這個世界上誰敢要你啊……”
譚琰嘴角抽搐,果斷扭過頭,用行動表示她的立場——這種沒營養的話題,她拒絕討論。
印主也看出了譚琰的抗拒和逃避,舔了舔爪子,並沒有說什麼,坐在譚琰的肩膀上指揮她往前走。
只是自從印主出現之後,譚琰就發現前面的路變得越來越難走了。
一會兒出現一個坑非得繞道才能過去,一會兒出現一個垂直下坡還不會附帶任何工具一定要要手腳並用爬下去,一會兒出現個橫斷的溪流,要譚琰赤腳蹚水過去……
這些也就算了!
譚琰看著眼前被陷阱牢牢困住的不知名小動物,囧囧有神地看著印主,有氣無力道:“兒子啊,你這是要我救下它呢還是把它烤了吃呢?”
那麼小一點,救下吧,又沒有任何成就感,烤了吃吧,連塞牙縫都不夠。怎麼看怎麼都覺得管這個閑事不劃算。
最後譚琰一拍手,決定:“算了,我們還是趕路要緊。不去管這個小東西了哦,反正只要兒子你稍微想一想就能讓它脫離苦海了嘛。”
印主輕哼了一聲,真的讓那小動物脫離了陷阱,身上的傷也瞬間好的七七八八,蹦蹦跳跳地離開了。
譚琰看得有些驚訝,轉頭對印主道:“兒子你想要設計一個兔子做獵物嗎?”
印主點了點頭,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
譚琰的眼神頓時充滿了憐惜,摸了摸印主的腦袋,道:“兒子,都怪媽媽帶你出去的時間和機會都太少,以至於讓你對事物的認知扭曲成這個樣子。”
印主頓了頓,瞬間爆發。
它用尾巴打掉譚琰的手,怒氣沖沖道:“你在胡說什麼?誰的認知扭曲了?”
譚琰一邊往前走,一邊還很好心地糾正印主,道:“你看,你這幅樣子呢,就叫做惱羞成怒,一般只有被戳中痛腳的人才會這麼激動哦。光是這一點,兒子你就輸了。你看媽媽多淡定。”
印主沉默半晌,輕哼了一聲,看著譚琰,涼涼道:“可是你一遇上辰風炎,就不淡定了。喜歡一個人就要說出來,這樣才有希望啊。這種道理從古至今都沒有變過哦。你怎麼就不明白呢?”
譚琰抿了抿嘴,跳過一個小坑,卻不料腳下看似堅實的泥土竟然是鬆散的,她一個沒踩穩,身子一歪,一頭栽進草叢中,起來的時候,呸呸呸地吐了好幾口草沫。
“兒子啊,媽媽告訴你,打擊報複是不對的。”譚琰桃樹上撈起在她摔倒前就跳到樹上來的印主,苦口婆心地教導,“人生在世,咱們要做一個胸懷寬廣的人。”
印主輕哼一聲,乖乖地趴在譚琰肩膀上,道:“我說的都是實話,你怎麼就受不了了?”
“我哪有?”譚琰飛快反駁。
“這個陷阱不過是之前幾個陷阱的翻版,怎麼之前幾個陷阱你都能完美地跳過去,這個你就馬失前蹄了?”印主挪揄地看著譚琰,“特別還是在本殿提到‘辰風炎’之後。”
“好啦好啦我承認。”譚琰有些煩躁地擺擺手,“我對他確實有點和別人不一樣的感情,但是這並不能代表什麼呀。特別是,對一個産生感情很容易,但是下定決心並且真正做到和一個人一輩子生活在一起,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