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沙看著譚琰,眉頭微皺,似乎有些不耐煩。
譚琰輕嘆一口氣,走下馬車,吩咐因為流沙的強勢幹預而站在一邊手足無措的侍女,道:“你們先去後山看看。”
一眾侍女趕緊應了一聲,魚貫往後山走去。馬車也被車夫帶走了。
很快,農莊的大門口,就剩下譚琰、流沙,以及昏昏欲睡的印主。
將印主交到譚琰手中,流沙看著譚琰,道:“你見到我覺得尷尬?”
“呃……”譚琰嘴角抽了抽,避開他的視線,道,“流沙,你別忘了,就算你的血統再怎麼奇特,你也還是我父親的手下。而我,是你們的小姐。”
流沙看著譚琰,這個漂亮淩厲的女子脊背挺直,卻因為實在是太過挺拔了,反而透露出絲絲緊張的意味。
他輕笑一聲,走上前半步,微微低下頭,俯身貼著譚琰的耳邊,道:“小姐放心,今天起,流沙絕不僭越。”
譚琰愣了一下,才一回頭,就被流沙用右手捏住了下巴,左手環住腰身,再次用力吻上。
不過這一次譚琰手中還抱著印主,騰不出手來反抗,嘴唇因為驚訝而微張,流沙的舌尖,無比順利地探進她的口腔。
“唔……”
終於吻夠了,流沙這才松開她,挑釁而晦暗的厭恨掃過譚琰身後的一個轉角,在譚琰注意到之前,又重新恢複了面無表情。
譚琰踉蹌著後退兩步,怒瞪流沙:“你瘋了?”
流沙看著她,有些紅腫而濕潤的嘴唇,因為怒氣而眼光淩厲的鳳眼,漲紅的臉頰,還有……全身緊繃的戒備姿態。
這個女人,不管怎麼看,全身上下都充滿著他最喜歡的東西呢。
流沙朝著譚琰輕輕一鞠躬,道:“小姐,請原諒屬下最後的僭越。七天後,屬下一定隨小姐去辰家。”
譚琰僵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流沙:“你在為要去辰家不高興?”特麼的你不高興就可以亂親老孃嗎!這還有沒有王法!
流沙淺笑了一下,英俊的面容在陽光和浮塵的映照下,顯出絲絲難以言喻的性感。
譚琰深吸一口氣,翻了個白眼,當即轉身就走。
特麼的,跟神經病說話不僅累,還有可能把自己也拉到神經病的水平啊!
她剛才竟然覺得流沙真他媽的好帥好性感……嚶嚶嚶嚶,這不科學!老孃又不是斯德哥爾摩綜合徵的患者!
只是腳長在流沙身上,即使譚琰想要避開他,也要看流沙本人願不願意。
很明顯,流沙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