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霜公子……是這樣稱呼您沒錯吧?”
“你跟著風炎叫我流霜就好了。”歐陽流霜緩緩放開手,但那件夜行衣就像是被一雙無形的手拖住了一樣,依舊保持著被拎著的狀態。
譚琰自從魂穿以來的三觀就被不斷重新整理著,這會兒也就沒有太驚訝,只是用詢問的眼神看著他。
歐陽流霜看她,就等著她開口詢問呢,誰知道這個女人看著機靈,卻一點都不明白人家純純少男的心!
身為一個有教養有身份的男子,怎麼好意思向一個姑娘炫耀自己的學識呢?不過要是人家來討教,那就不一樣了。
於是,譚琰是懶得說話,而歐陽流霜卻是暗自糾結,屋內一時間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中。
最後還是歐陽流霜自己先憋不住,嘟著嘴解釋道:“你中毒了,毒源就在夜行衣上。”
“致幻劑和吐真劑?”根據她當時的反應來看,應該就是這兩種藥的結合了。
歐陽流霜有點驚訝:“你知道?”
譚琰撇了撇嘴沒有說話,眼神淡然,氣定神閑,女王氣場全開。
估計給她下藥的那個人還沒發現檀煙的殼還在,芯卻已經換人了。檀煙心中有一個求不得的人,但她譚琰卻可以說是無欲無求的主。
因此致幻劑的作用對她不大,倒是吐真劑讓她吃了苦頭,這玩意能抑制神經中樞,和致幻劑合用更是對中樞神經系統造成可怕的傷害。
要是老孃的智力因此下降,非要將那個膽敢給她下藥的人扒皮抽筋不可。讓他見識一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傷害值究竟有多麼高,看他還敢不敢打她腦子的主意。
歐陽流霜單手微握拳,看不見的空氣扭曲,將夜行衣緊緊包裹起來,就像真空袋一樣,縮小得不能再小。
他看著譚琰,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女人坐在床上卻讓他有種被人俯視的壓迫感,於是這個一直自詡可愛優雅美少年的男子,輕咳一聲,轉身一屁股也坐到了床上。
譚琰皺了皺眉頭,道:“還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