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連歡的緣故,三師父暫時是不會出手對付他,可他們之間的結的解不開了。
而他也因為對之伽哥有愧疚,所以即便三師父想對他做什麼他都毫無怨言。
是他欠了他的。
這般想來,他們就像在死衚衕裡對峙一樣,前方沒有光明沒有路,而後面的路也被現實封死了。
許久,肖舒邪終於開口了。
他說“等連歡醒來,我會給您一個交代的。”
“是嗎?”之伽師狐狸眸半眯“那我就拭目以待,看看肖總會給什麼交代了。”
到點了,可以允許一個人進去看病人,這一天多,他們都是輪流的,醫生說越是熟悉的人越能喚醒病人。
但是他們仨進去也幾次了,木連歡就是沒醒過來。
隨後醫生又說可能病人的意識狀態還接收不到外界的訊息,所以沒有效果,但是因為不確定病人什麼時候意識能有所反應,所以還是建議他們多和病人說話。
這會輪到肖舒邪,他進去後,外面就剩下之伽師和戴笙,至於大白小黑被打發到電梯口守著。
戴笙看著肖舒邪進去,瞥了眼之伽師,舉步朝長椅走去,坐下,抬起二郎腿,一個動作行雲流水。
如果忽略他冷死人不償命的面癱臉,大概每個從這兒過的女孩都要花痴一下他的顏。
可惜這兒沒有其他路人,他還是那個面癱冷臉。
之伽師偏頭看著他,亦舉步走了過去,坐下,臉色也是寡淡冷清,很少見到不笑的之伽師,至少戴笙不怎麼見過。
這會兒他的樣子倒讓戴笙不大習慣。
就像,本來冷淡凍死個人的氣場是戴笙專有的,現在多了個肖舒邪也就算了。
連之伽師都要來分一分,不習慣,怎麼都不習慣。
弄得他一點特色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