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書房也到了，他卻接到了一個電話。
戴笙的。
戴笙的電話一向沒好事。
現在這會打給他能說什麼？
他有意晾他一會兒，隨手把手機擱在桌案上，去接了杯水喝。
手機響了有一會兒，他才伸手去接。
對方聲音冷淡且清晰，話簡潔而明瞭“你妹妹出事了。”
沒有任何情感起伏，夠戴笙式。
但是……
“你說連歡小妹妹？她不也是你妹妹？她出事你反應這麼淡定！”
戴笙不可能在這事上說謊，所以連歡小妹妹是真出事了。
而戴笙平時僵、臉也就算了，到這會兒還這麼平靜，真是太過分了！
“她出什麼事了？”格格換了隻手舉著手機問。
“人為車禍，還沒醒。”戴笙依舊是平淡地回答。
“誰幹的？”
“錢露音。”
錢露音？格格眉頭皺起，很不耐煩，這個女人他就不該留著。
要不是為了戴笙……
“你們怎麼處理她的？”
“還沒死。”
“沒死就成。”格格勾起一抹冷笑“正好留給我的小老虎！”
這女人膽兒這麼肥，他妹妹都敢動！
不過他現在最關心連歡的情況。
“連歡小妹妹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