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連歡抿著唇,輕輕吐了兩個字“連歡。”
“連歡?”副首領微微皺了皺眉,這個名字……
他表情變得有些嚴肅:“你姓什麼?是不是姓木?”
木連歡臉色微變,她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他:“你為什麼……要問我這些?”
“你只要告訴我你是不是姓木就行了。”副首領有些煩躁的說。
“不是!”木連歡斬釘截鐵的說。
副首領有些不信,他一臉懷疑地盯著她的眼睛:“真不是?”
木連歡:“……真不是。”
副首領沒有完全信她,他換了個說法問:“你是不是有個一早就離家的哥哥?”
嗯?木連歡表面波瀾不驚,內心慌得一比,男人怎麼會這麼問,僅僅只是因為她的名字?她用比剛才還堅定地語氣說:“我沒有哥哥!”
某人在國外不輕不重地打了個噴嚏,後面一群人都嚇壞了!
副首領上上下下打量著她的臉,盯了足足一分鐘,然後向她伸出手……
這個臭男人,臭流氓,一言不合就動手,木連歡心裡羞憤極了,她拼盡全力快要掙脫膠布的時候,那隻“鹹豬蹄”已經落在她剛才被輕薄的肩頭,然後……微微用力拍了拍。
迎著她控訴的憤恨的目光,副首領輕咳了一聲:“你的肩膀怎麼老是有灰,我都掃了兩回了。”說著還把白嫩乾淨的手掌翻給她看。
嗚嗚,我信你個鬼!明明手上啥都沒有。還掃灰?明明就是在佔她的便宜。
但是作為“待宰的羔羊”,木連歡還是很順從地點頭,言極其不由衷地感謝:“謝謝你。”個頭,木連歡在心裡默默補了兩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