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突然這麼認真？
厲璟言看著她，欲言又止。
這令江曼辭更加不解。
厲璟言把視線從她身上移開，躲避她眼神般的將她擁入懷裡，下巴輕輕靠在了她的肩頭，然後微微垂眸，“一直能這樣就好了。”
他的聲音削去了平日裡的那份淡漠，平添了幾分溫柔之意，可是江曼辭聽了卻皺眉。
“在這裡？”
這可是某旅館的衛生間耶。
厲璟言：“……”
雖然說江曼辭明白厲璟言不是指在這裡，而是這種獨處的感覺，但她還是忍不住脫口而出。
說完以後有些後悔，不過厲璟言並沒有在意這一點，繼續道：“有時候對你有種患得患失的感覺，儘管你一直在我身邊。”
江曼辭微微一怔，繼續聽著。
“雖然公開了戀情，但還是覺得不能在公共場合與你太過親密。”
江曼辭想說這跟『性』格有關係，但厲璟言很快就先否定了這一點，道：“與『性』格無關。”
江曼辭微微啟唇，又閉上。她現在看不到他的神情，自然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他的感受是什麼。
“其實我佔有慾很強。”他聲音帶著幾分試探，“但我怕你接受不了。”
江曼辭抿了抿唇，厲璟言也漸漸鬆開了她，兩人的視線交匯，他在等她的答覆。
“我……還好。”江曼辭回應道，半肯定地道：“你有分寸。”
厲璟言笑了一下，給江曼辭一種不太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