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的時候，江成風醒了。
江曼辭是披著厲璟言的外套睡的，就趴在沙發邊，厲璟言坐在她旁邊也閉著眼眸，只不過手是搭在江曼辭身上的。
江成風想起身時，看到這一幕就明白了些什麼，沒再有什麼動作，他又睡下了。
而厲璟言卻微微睜開眼眸，剛好看到江成風在裹緊被子。
他沒睡。
怎麼可能會睡。
儘管今天的比賽已經讓他們很累了，但這種情況下，他怎麼可能睡得著，又怎麼可能不負責任的睡著。
……
次日早上，江曼辭和厲璟言醒得早，厲璟言也是後半夜才勉強睡了一會兒。
他其實不太習慣在病房裡睡覺，尤其是隻有沙發可以睡，而且大多半都被江曼辭佔了。
所以，其實有點累。
江成風再醒的時候他們兩個已經去吃過了早餐，回來兩人就看到江成風想起身的樣子。
江曼辭快步走過來把床板調了上去，然後扶他坐好。
父女倆什麼話都沒說，但是江曼辭在做剛剛的動作時，江成風一直在盯著她看。
就像是很久沒見過她了一樣，就像是看不夠一樣。
“爸。”
安頓好了，江曼辭往旁邊一坐，喚了江成風一聲。
然後厲璟言跟著也打了聲招呼，叫了聲伯父。
江成風只是點了點頭，什麼都沒說，就好像在等他們說什麼似的。
江曼辭大致說了一下昨天晚上的情況，然後問江成風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江成風搖了搖頭，“能看到你就挺好的。”
聽到這話的時候，江曼辭的鼻子一酸，但終究還是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