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川點了點頭，說好了就成。
他還以為今晚那個情況，兩人又起了爭執來著。
厲璟言聽許文川這麼說了以後，站起身想走。
許文川愣了愣，“你著急走？等會兒。”
“還有什麼事。”厲璟言問。
“呃……”許文川搔了搔後腦勺，想問的話卡在了喉嚨裡問不出口。
“璟言啊，你媽媽之前一直在問我一個問題你知道嗎？”
厲璟言挑眉看著許文川。
許文川幽幽道：“她問我，你有沒有喜歡的小姑娘。”
“你怎麼說。”
“我不知道啊，所以我就說不知道。但是最近……她都沒問過我這個問題了，反而……”
“反而？”
“反而是在問關於曼辭的事。”
厲璟言眯了眯眸。
歐陽妍歆倒是很聽話，沒有再繼續煩他，也沒有去打擾江曼辭，倒是抓住他們經理死纏爛打著不放手了。
想也知道她會問什麼。
“我知道了。”厲璟言抿了抿唇，心裡有著些盤算。
“咳……璟言啊……”
厲璟言抬眸，“許文川，你有話直說。”
許文川像被噎了一下：“……”
“你……跟她……”
許文川想著該怎麼問，然而厲璟言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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