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林晚猛然回神。
顧溪橋的拳頭也停在半空,急切道:“你說什麼?什麼假的,說清楚,風林晚不愛什麼?”
傅丞此刻已經什麼都顧不上了,見拳頭停了下來,昏昏沉沉間只覺得這個方法奏效。
“她才不愛我,她就是拿我當幌子要跟你分手,拿我當個墊背的,那是因為——”
話未說完,一隻白嫩的小手堵住了他的嘴巴,將扶了起來。
“顧少,夠了,你把他打的都神志不清了。”風林晚斂了眸色,儘量控制住情緒,淡淡道;“求你看在我們倆在一起的日子還算甜蜜的份上,饒了他吧。”
不叫哥,稱呼變成顧少了。
顧溪橋心中一痛,又想起傅丞剛說的話,急躁地問,“你跟我說清楚,他剛剛說的是不是真的!”
“顧少,你這跟刑訊逼供有什麼區別,他是被你打怕了才會說出那些話。”
“好,你不說,我問他。”顧溪橋伸手,要將傅丞抓過來。
風林晚扶著傅丞,後退了兩步,“顧少,住手吧,我還要跟他過一輩子的,你把他打廢了,受苦的還是我,你忍心嗎?”
忍心嗎?
顧溪橋很想問她一句。
絕情地和他提出分手,你忍心嗎?
但他終究沒有問出口。
風林晚將傅丞放在地上,她跪在地上,為傅丞查探傷情,白嫩的小手從傅丞的頭部開始,捏遍了他的全身。
她的口中還不斷小聲呼喚著已經陷入昏迷的傅丞,“丞哥,傅哥哥,你怎麼樣了,你快醒醒啊。”
顧溪橋再也看不下去,背轉身去,踉蹌著腳步離開了。
他走到麵包車前,正要上車,又想起這是風林晚送的,他啥身份面子都不要,就天天開這個破面包車出入各種名流場合,只因為這是她送的第一件禮物。
物是人非,看著扎心,顧溪橋狠狠踢了一腳車子,警報聲在安靜的街道炸響。
他掏出鑰匙,遠遠地扔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