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配!比他更配!
這道題目過後,一班的學生們看風林晚的眼神都不一樣了,再沒有了不屑與鄙夷,無一不帶著崇拜的目光。
當然,齊安除外。
風林晚每次視線掃過齊安,想到她做的是那些事,就忍不住把齊安拎出來說兩句。
“齊安,這道題目你聽懂了嗎,有什麼不明白的,我可以單獨給你講,千萬不要不懂裝懂。”
“齊安,別總低著頭,看這裡,題目在這裡。”
“齊安,你考了沙拉布登學院,外語肯定好吧,這道題你肯定行?”
“齊安,這個題目答不上來就說不過去了,你雖然不用高考了,也不能不學習啊,活到老學到老。”
“齊安,你到底是怎麼考上沙拉布登學院的?”
“齊安,你考的真的是沙拉布登學院嗎,不會是野雞大學吧,這麼水也能錄取?”
“齊安,我勸你趕緊好好學習吧,不然我怕你到了那邊考試不及格被迫退學。”
“齊安,家裡有錢也得學習啊,不然人傻錢多,吃頓飯就被人坑了上千萬,你冤不冤?”
……
風林晚在一班上了一整天的課,齊安從開始的憤怒、抵抗,到後面的麻木不理會,再到後來,她直接翹課了。
中午吃過午飯,齊安以身體還未痊癒未由,去醫務室窩了一下午。
如果不是還有風世美的交代的任務在身,她一定不會這麼窩囊。
齊安打著沒什麼用的葡萄糖和鹽水,不時抹著眼角溢位來的淚花。
她的心裡既有對風林晚的嫉恨,還有對前途的憂慮。
齊安恨風林晚仗著顧溪橋的背景對她無所顧忌地羞辱,恨風世美只看重利益不顧念父女親情。
她擔心顧家會對她冒領風林晚補償的事兒追究,擔心沙拉布登學院的錄取通知書會被作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