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賞聞言抬起頭望著許欽平。她穿著黑衣服,掛著紅色的相機帶子,整個人越發白,眼睛裡也是黑白分明,她點點頭,說:“嗯,有點感覺,但我覺得他是愧疚。”
“更多的是喜歡。”許欽平說道,他伸手摸了摸辛賞的臉。
“像我喜歡你一樣的那麼喜歡嗎?”辛賞問道。
許欽平一愣,隨即他一笑道:“你怎麼這麼機靈?”
“我說真的,哥,因為我在考慮你的感受。”辛賞認真說道。
許欽平抱住了辛賞,他吻了吻她的發說道:“謝謝你,悉悉。”
“我愛你,許欽平。”辛賞也抬手抱住許欽平的腰。
許欽平把辛賞打橫抱起來到床上,他扯開辛賞的帶子,他從上往下褪她的裙子,一次性連她的打底褲和內褲也脫了。辛賞一下光溜溜,她紅著臉躺著不由抬手遮了遮眼睛,好像掩耳盜鈴。
許欽平認真看了會辛賞,他俯身親吻她,他也拿開她遮住眼睛的手緊緊扣握住,他和她說:“悉悉,我愛你。”在許欽平眼裡,辛賞的身軀就是飽滿的慾望,多一分會破,少一分會扁,她就是那麼剛剛好。
和許欽平做)愛,辛賞可以忘乎所以,她一點都不記得他們在哪,她又是誰。只是有一會兒清醒,辛賞張腿坐在許欽平懷裡,兩人對坐著緊緊交頸擁抱著,她微微側臉對著窗外陽臺,他們的窗簾沒有拉嚴實有一條縫。透過那條縫,辛賞看到了絢爛綻放在半空中的煙火,她忽然出神也回神,記起了他們在哪,辛賞問許欽平:“哥,為什麼放煙火,今天是什麼日子?”她的聲音帶著嬌柔的喘)息。
許欽平聽得問也轉過頭去看,他們一起看著窗外在想這件事,但身心的交)合停不下來,許欽平緊緊掐著辛賞的腰還時不時或託或按著她的臀,一心不能二用,他好像知道為什麼放煙火,但一個瞬間答案就變成了粗重的喘)息滾燙灑在辛賞耳畔。
“悉悉——”許欽平不斷喚辛賞的名字。
“哥——”辛賞也不斷應著他。
最後這個問題沒有答案,倒變成了另一個問題,許欽平又把辛賞放倒問她:“煙火是不是很美?你是不是很喜歡,悉悉?”
“嗯——我很——”辛賞應了聲,沒說完的話一下揉進了呻吟)裡,她看到自己的腳被抬起,那好像不是她的腳是掛在樹梢的月亮,也像枝頭的樹葉有風過就跟著搖晃久久不能平息。
下半夜,辛賞朦朦朧朧被許欽平抱去洗了澡就睡著了。許欽平洗完澡卻沒有睡意分外清醒,他爬起來燒水,也把相機裡的照片倒出來給辛賞。
等照片傳送的時候,許欽平看到窗簾縫裡透進來的月光,他想起了剛才的煙火就像一場夢,他站起來走到窗邊輕輕拉開了窗簾推開陽臺門。
許欽平站在陽臺上看到了遠處的沙灘,月光照著海浪,海浪回應著人群狂歡後的落寞。
許欽平看了會回到屋裡拉好窗簾,他開啟書桌上的臺燈,拿筆在紙上寫了答案:悉悉寶貝,那是音樂節的煙火。
寫完,許欽平把紙放在辛賞那邊的床頭,俯身親了親她的額頭。
等燒開的水放溫,許欽平把水灌進保溫杯裡放在辛賞床頭,這之後,他才上床睡覺。
辛賞睡到淩晨渴醒,撐坐起來喝水,她摸到了床頭的紙,她擰開燈至微亮眯眼看清上面的字後,半醒迷糊的辛賞才發現保溫杯裡的水是溫的,已經不是下午涼去的水。
喝完水,辛賞躺回被窩,翻個身窩進許欽平懷裡。
辛賞和許欽平兩個人在海島城市旅遊的這幾天,他們游泳潛水出海,辛賞覺得真是人生無處不安,她放心吃喝,開懷大笑。許欽平也是,辛賞的帽子被風吹走,兩人能追著跑很久,就像兩個孩子,做的全是兩個人單一無聊的行為。
而旅行一旦結束,回到和大家一起的生活裡,每個人不同的單一無聊的行為就讓生活具有一定的複雜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