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另外兩個人異口同聲。
辛賞和王新蕾吃飯的時候在聊天,辛賞說她為什麼不喜歡弗洛伊德,她說了她一直在找的那部紀錄片。
辛賞說:“那頭母鹿感知到自己可能活不久,她竟然帶了一個人去看自己的孩子,把孩子的藏身之處告訴人,她會擔心會託付會信賴。我感覺更重要的還是情感。性學說把人動物化了,卻沒有看到動物的感情。”
王新蕾聽著辛賞說的話不由笑了笑,兩人就這麼不知不覺和好了,心情上好像從未離開過對方。王新蕾有點紅了眼眶,金瑩正不小心打翻了湯,許致良剛從食堂外走進來,他一眼看到辛賞,喊了聲悉悉。
辛賞抬起頭,看到正午的太陽照的每一分秒都很清晰。
許致良的餐廳終於開業了,他要把這個訊息告訴所有人。許致良如今已經很習慣掌控熱鬧了,他在食堂裡說自己要什麼開業大酬賓,讓大家都去捧場,他還現場給人發代金券,很多人都圍了上去。
王新蕾低聲和辛賞說:“許致良變了很多啊。”
“自信了是嗎?”辛賞無奈笑道。
王新蕾似點非點,到底是點了點頭。
許致良沒有把手上的代金券發完,他特意留了四張,等人散去,他轉身回頭給了金瑩,他說道:“你一定得來啊,金瑩,我說話算話了,你也是。”
金瑩剛擦完衣服上的湯,接過代金券連聲說好,還立馬問辛賞:“你去嗎,辛賞?”
“我開餐廳她敢不去?”許致良替辛賞回答道。
辛賞笑了聲。
“那我們明天去嗎?”金瑩很開心興奮立馬提議道。
辛賞和王新蕾面面相視,一起笑對金瑩點了點頭。
許致良也笑了笑,但他看著辛賞有點欲言又止,最終他把雙手往口袋裡一插對辛賞說道:“記得叫哥一起嘿,我就不自己請他了,你叫上他。”說罷,他就走了。
而辛賞聽到說叫許欽平,她的臉色微變開始泛紅,上次李文捷的託付她的事還沒有去辦。如果和許欽平見了面都不問,辛賞心裡實在是過不去。
“你怎麼了?”王新蕾注意到辛賞的臉色變化。
辛賞搖搖頭。
王新蕾好奇問了一個問題:“對了,你哥結婚了嗎,辛賞?我記得他比我們大很多。”
“還沒呢。”辛賞低了低頭。
王新蕾聞言點了點頭,說道:“你舅舅和你舅媽還挺開明的,都不催你哥。”
“嗯。”辛賞應道,彷彿有些事情是必然要發生要去做的。
下午下課,辛賞回到宿舍和許欽平約了明天去許致良餐廳吃飯之後,她去了天臺。晚飯的時間,王新蕾給她發資訊問她要不要一起吃飯。辛賞說她在天臺。
王新蕾便上去天臺找辛賞,她看到她在搗弄澆花的水壺,那個不鏽鋼的水壺是公用的,不知道誰把壺蓋給摔扁了,辛賞找了塊鵝卵石蹲在地上敲。
王新蕾過去圍觀,她也蹲在一邊看了會,她說:“好像很好玩的樣子。”
辛賞聞言,二話不說把鵝卵石和壺蓋都笑遞給了王新蕾,因為她手都要敲麻敲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