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許欽平帶辛賞去一家新開的自助餐廳嘗鮮。餐廳在城市海濱,那裡還有個劇院,是城裡的小悉尼。
自助餐廳有陽臺露天位置可以看到大海,夜裡能看到起伏搖晃像睡在搖籃裡的燈浮標。
雖然天氣比較冷,但坐外面的人不少,辛賞和許欽平也是。
可惜今晚沒有月亮,辛賞記起貝殼酒店的月亮,她笑說外國的月亮真的比中國圓。
“年底想不想再去一次肯亞?”許欽平問辛賞。
辛賞眼睛一亮,很高興問道:“真的嗎,哥?”
許欽平點點頭。
辛賞單手托起下巴笑。
“有這麼開心嗎?”許欽平也笑了,問道。
辛賞用力點頭,她說:“對啊,我很喜歡那裡啊。什麼時候去?”
“現在時間還不確定。”
“你又是去出差嗎?”
“也可以只是去旅遊。”許欽平想了想說道。
“是為了帶我去嗎?”辛賞笑問道。
“你說呢?“許欽平反問。
辛賞笑出聲,她說:“哥,你真好。”
“期末考得好,哥就專門帶你去旅遊。”許欽平說了他的條件。
“我會認真複習的。”辛賞立馬應道,興奮得笑容大放。
許欽平看著辛賞的笑,想起她高一那年還深受父母離世的影響,有時候會情緒奔潰。
有一次許欽平下班回到家,發現家裡空無一人,等他上樓的時候才看到辛賞坐在樓梯上抱著膝蓋埋著頭蜷成一團,書包還擱在邊上。
他問她:“你怎麼了,悉悉?”
辛賞沒回答,好一會,許欽平才聽到她在哭,很小聲在抽泣。
許欽平也坐到了樓梯上,他抬手用力環抱住辛賞的肩頭,辛賞靠到他懷裡哭起來。
哭了好一會,辛賞哭累了,她抬起頭擦了擦眼淚說:“對不起,哥。”
“為什麼說對不起?”許欽平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