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璟湘說這句話的時候優雅的微笑依舊，不過眼底深處卻是多了一層東西。
“我分得清事情，也知道這個圈子的規則，有得到就要有回報。”
“所以你拒絕了我給你的東西。”
“是的！吳老師，我願意和你做朋友，但我們真的不行。”
葉雨唯說這句話的時候，心在顫抖。
她知道對方溫文如玉的模樣都是假象，在這張美麗的皮囊下包裹的是可怕的畫皮。
吳璟湘將目光落向窗外的遠方：“葉子，我雖然生在大富之家，擁有絕大多數人根本無法擁有的東西，但我並不快樂。”
葉雨唯對於這種病嬌式的矯情沒有一絲共鳴。
“葉子，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如果上天能賜給我一個完整的身體，我真的只願意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
“吳老師，你還記得你領著去明珠塔吃飯麼？”
“當然！”
葉雨唯笑了笑，接著道：“那天只有我們兩個人，我知道那是你特意安排的，但我真的無法拒絕，因為我奢望自己是一個公主。”
吳璟湘也笑了起來，眼中的神色變得柔和美好。
“當你讓我用望遠鏡去看隔了幾個街區的平民窟時，我明白，您給我的只是一個美麗的夢罷了。”
“我就像是在幻世中浮游的魚，正在夢中的世界來回遊蕩。”
葉雨唯的語氣變得低沉，緩慢，甚至是痛苦。
“吳老師，在你們這些上流社會人的眼中，我們又算什麼。”
“吳老師，您喜歡的不是我，而是您的佔有慾，您能放過我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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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璟湘面色一寒，目光如寒風般凜冽，嘴角上露出一絲暴虐之意。
不過很快就消散無蹤，變成了那個猶如君子蘭花高雅的吳老師。
“葉子，你想的太多了，我從來沒有干涉過你的生活。”
“我也從來沒有想要去控制你，甚至是掠奪你。”
“我只是想讓你成為我能夠傾訴心聲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