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鵝大廈，二十二層
楊曉月在一名秘書的帶領下來到這裡。
因為她的身份不夠，所以沒有進入這一層的權力。
“萬總好。”楊曉月在這個面容普通，但全身上下透著精幹氣質的男子面前很尊重。
此人就是“企鵝帝國”中專門負責娛樂產業的執行長，也就這個節目的真正策劃者。
“曉月，請坐。”萬凱矜持而客氣的一笑，四十剛過的他能夠執掌每年投入資金數達到百億的部門，自然有自傲的資本。
這次這個女團選秀節目的策劃，實際上是他實現以以ip為核心的“泛娛樂戰略”中的重要一步。
娛樂產業的核心就在“明星”只要掌控了明星，就能控制影視，綜藝及相關產業，這個節目正是流水線創造明星的一種嘗試。
“萬總，專案的其他方面都已經落實完成了，現在我這邊最缺的就是合格的練習生。”楊曉月笑道。
“還沒有找到你需要的練習生麼？這一個多月來你們已經見了幾萬人。”萬凱皺了皺眉。
“人是見的不少，但她們的技術不行，所以，我還是堅持從專業院校找哦想法。”楊曉月此時的說法和會上根本不一樣。
顯然，對於練習生的質量，她同樣擔憂，只是在公開的會上，她必須和公司的意見保持一致。
“曉月，這件事情我們已經探討無數次了。”
“公司不需要專業技能很強的人，我們需要的是能夠大眾接受度的人，我們這個節目是要製造‘流水線明星’，她們的演藝生命有兩到三年就足夠了。”
萬凱耐著性子又重新強調了一下。
“萬總，公司的想法我明白，但我們還涉及到節目呈現問題，若沒有能夠‘鎮住場子’的人，節目的檔次也會拉低。”
“難道你們就沒有找到一個行的團麼？”
“沒有，這些女團的技術水平真是一言難盡，其中有個別不錯的，但是這些公司因為我們給出的條款都不放人。”
聽到楊曉月這樣一說，萬凱明白了她的真正來意。
“合同是不可能改變的，公司不會為他人作嫁衣衫，這是核心利益所在，曉月，我希望你明白一點，你，只是導演而已。”
“對不起萬總，我越權了。”楊曉月立即道歉。
其實她已經料到這樣的結果，但對於她來說，節目做好了才屬於自己的成績，企鵝的利益受不受損跟自己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