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看許穆陽還沒那麼討厭,現在真是越看越礙眼。
裴澤寒剋制著,放下茶杯,彎曲指尖,在桑暖臉蛋上蹭了蹭,笑道:“嗯,我知道,我的桑寶兒最乖了。”
……
許穆陽茫然。
我他媽,這兩人真沒拿他當外人!!!
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女人?女人不是都最討厭當別人替身的嗎?
以前,他還跟秦渺好的時候,每次秦渺發現他用看桑暖的眼神看她,都會爆發一場世紀大戰。
秦渺不抓破他的臉害他一個禮拜出不了門,絕不罷休。
聶桑怎麼這樣?
當別人替身當得與有榮焉,恨不得在自己腦門上打上我是桑暖替身這6個字。
再或者,這個冒牌貨愛上裴澤寒了?
一個腿都廢掉的癱子,有什麼可喜歡的?
難道他堂堂許家的接班人,還比不上一個癱子?
許穆陽被激起了鬥志。
“聶小姐,我想你對我有些誤會,我不是……”
“不是什麼?”桑暖拽了拽裴澤寒衣袖,“阿澤,我覺得他對我圖謀不軌,你覺得呢?”
裴澤寒聽聞,先是一笑,而後冷冷抬眸,那眼神就跟刀子似的,割在許穆陽臉上。
許穆陽一激靈,忽然就想起裴澤寒這5年中做過的,那些駭人聽聞的傳言。
比如:他親手敲斷了裴老爺子的腿,讓他終日癱在床上,成了個活不能活,死不能死的活死人。
再比如:以雷霆手段肅清了hg內部所有內鬼,接連一個月,一共7位hg高管在京都不同大廈頂樓跳樓身亡。
雖然沒有證據,但所有事情的矛頭都指向一個人。
現如今,他為一個女人,公然跟裴澤寒挑釁。
許穆陽難耐的嚥了兩下口水,“裴總,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