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後,桑暖在洗手間裡平復了一陣。
洗了洗手,才離開。
剛一出去——
“喲,侄媳婦兒,挺激烈呀。”
就見裴沛半靠在洗手間對面的牆上,臉上掛著邪魅的笑,一臉深意地望著她。
桑暖只當沒有看見這人,扭頭就走。
裴沛追了上來。
“你心裡就沒有好奇嗎?就沒什麼想知道的嗎?要不這樣,我什麼都知道,你也喊我聲叔,叔叔就告訴……啊!”
就在裴沛的手要捱到她肩膀的時候,她先一步捉住他的手,然後狠狠按在了他斷指的傷口上!
裴沛瞬間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疼得弓下腰下,縮成了蝦米。
“警告你,離我遠點!”
話落,桑暖要走,卻被裴沛用另一隻手揪住了裙襬。
疼痛還未過去,裴沛臉上的笑比哭還難看。
“桑暖,他有什麼好,值得你如此死心踏地?
別告訴我,你喜歡他。
我不信。
你跟我這位好侄子之間,不過是一紙合同的關係。
我沒說錯吧?”
聞言,桑暖眼眸一眯,一雙好看的鹿眼裡閃過一瞬懾人的寒光。
裴沛不僅不懼,還因為桑暖的反應,開懷不已。
“哈哈哈哈,你瞧瞧,我說什麼來著,我什麼都知道!
你跟他,不過是想利用他對付秦家。最近秦家破產的事兒,就是你指使我那個蠢外甥做的吧?
就是手法拙劣了些。
你以為,只是一片小小的地皮,就能讓秦家垮臺嗎?
你們未免想得太過簡單了。
只要秦家不垮,你頭上就永遠頂著一個私生女的頭銜。
他還是太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