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澤寒牽著桑暖隨眾人往花園裡去。
剛才情況複雜,桑暖無暇顧忌裴澤寒的反應。
自己左掖右藏的秘密被當眾說了出來,是個人都會不好受吧。
可是,又沒有辦法。
她已經給旗袍女機會,放她走了。
可她卻還是不依不饒。
其實仔細想一想,這件事有許多蹊蹺的地方。
旗袍女說,這些秘密,是她昨天晚上才聽到的。
為什麼那麼巧是昨天晚上。
還有。
說別人壞話的時候,是不是該先看看洗手間裡有沒有人。
難不成瓜太大了,連察看一番都忍不住?
而且,裴沛為什麼會那麼巧的等在衛生間門外,問她想不想聽後續。
這一環又一環的,是不是太巧了。
好像有人生怕她不知道裴澤寒那點破事兒,想盡辦法把真相往她身邊送一樣。
“你在找什麼?”
裴澤寒忽然捏了她手一下。
桑暖收回四處打望的目光,對上一雙深邃到看不出情緒的眼睛。
“叔,你今天見過裴沛嗎?”
裴澤寒目光一暗,移開目光,沉默著走路。
桑暖不解,“見沒見過呀?”
裴澤寒還是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