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下,裴澤寒描摹著桑暖的五官,輕輕地將夜風吹亂的頭髮幫她束到耳後。
“有我在,這樣的事不會發生第二次。”
男人說得很認真,像是承諾。
“那我不信,事事都有萬一。
要是再發生第二次,你要怎麼辦?”
裴澤寒皺了眉,久久凝視著她沒有說話,似是真的再想解決辦法。
桑暖撲哧一笑,“就罰你不準上我的床,去書房睡!”
裴澤寒聞言,眼眸一暗,忽然伸手摟住桑暖的腰,用力往上一提。
桑暖整個人被他抱坐到了他的腿上。
“小妖精,就知道折磨我。”
說完,大手穿過她脖子,不由分說將人拉至面前,急迫地低頭吻住。
這個吻來勢洶洶,雖然激烈,卻並不野蠻,桑暖象徵性的推拒了兩下,就放棄了。
誰讓她、也很喜歡裴澤寒吻她呢。
農村的夜晚安靜得有些詭異,兩人藏在草垛的背面盡情的擁吻著,不時還能聽到嘖嘖的水聲。
不遠處停靠的直升機熄火關了警示燈,像是一隻蟄伏在鄉間田野的巨獸。
忽然,那巨獸忽然傳來一陣刺耳的響鈴,一聲跟著一聲,催命一樣。
俞松看著手機上的來電提示,不敢結束通話,可他更不敢此刻去打擾他家總裁那什麼。
萬一,那草垛子後頭,事兒都辦上了呢。
總裁也是,是他們hg的床不夠軟,睡得不夠香嗎?
為什麼要選擇鄉下的草垛子呢。
來找刺激嗎?
可是那乾草,多扎呀。
俞松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手機上,完全沒意識到有人的靠近。
“誰的電話。”
他一驚,差點一個倒栽蔥從直升機上摔下去。
手機啪嗒一下掉在菜地上,也不知道碰到了哪兒,竟然給接通了。
“裴澤寒,你在哪兒?你竟然敢,竟然敢切了你三叔的手指,你這個喪心病狂的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