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澤寒可以肯定,他沒有見過這個人。
此話一落地,人群中立刻開始交頭接耳起來。
幾位外賓聽了翻譯的話後,臉色變得高深莫測,連帶著看裴澤寒的目光都變得審視起來。
那人得意洋洋從人群中走出來,“裴總,我只是hg集團裡一個小小的部門主管,人微言輕。但我作為hg的一員,為裴家效力大半生,有些話我就不得不說。
裴家從上上個世紀起,便是京都首屈一指的大戶。歷經百年。裴家每一任繼承人都要遵循裴家古訓,才可接掌家族大印,這是規矩!”
中年男忽然話峰一轉,劈手指向裴澤寒,“可裴總你,不遵循裴家古訓在先,名不正,言不順接管hg集團在後。
裴家後人,誠信何其重要!
你這樣做,就是赤果果的欺騙!
你置裴家列祖列宗於何地?
讓這些與裴家幾十年交情的合作伙伴如何看待裴家?”
好傢伙,一上來就把問題高度拔高到不忠不義不孝上了。
大家聽了這話,竊竊私語聲一下子變成了七嘴八舌的議論。
好些人對穆瀾安剛才的慘狀心有餘悸,連帶著對裴澤寒的觀感也出現了偏移。
場面一度朝著失控的方向狂奔。
裴老爺子因為穆瀾安的事,被燕為衡和燕辰帶去後廳消氣喝茶去了,是以不知道內場中發生的變故。
他是hg集團的前一任交椅,與在場這些人都是多年的舊識,只要他在,為裴澤寒說一句話,大家就都會相信。
可問題偏偏就是他不在。
這時,俞松不知道什麼時候跑進了場中,冷不丁喊了一句:“你所謂的裴家古訓,不過就是,裴家家主,必須成婚,才可接掌家族大印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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