礙於許長風的身份,一屋子警察,沒人敢打斷他。
老色鬼罵了半天,累的半靠在離他最近的小警察身上喘氣兒。
那小警察一看就是才分進派出所的雛兒,面上難掩鄙視和嫌棄,卻不敢把他推開。
打從酒吧出來,許長風手上就被帶上了手銬,這會被小警察押著,行動範圍受限,氣得一爪子掐在小警察手背上,命令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誰?給我把手銬解開!”
小警察再好欺負也是個警察,哪裡受過這個鳥氣,眼睛裡都冒火了。
“你們,你們包庇罪犯,陷害無辜市民,刑訊逼供,我告訴你們,我記下你們了,你們所長見我都得喊聲哥,律師,我要律……”
“三叔。”
桑暖一徵,就見許穆陽快步衝進了派出所,身後還跟著一個戴著金絲邊眼鏡的精英男。
啊,她差點忘了,這位老色鬼跟許穆陽可是一家人呢。
當年,她背地裡調查許長風,掌握了他諸多罪證,最後卻被許穆陽一把火燒了個精光。
看到桑暖的瞬間,許穆陽一個急剎,差點摔個跟頭。
桑暖冷笑。
“還沒到過年,行此大禮,奶奶可沒有壓歲錢給你。”
“暖暖,你怎麼在這裡?”
許穆陽和秦渺以配合調查為由,被東城分局整整扣了30多個小時。嘴上說請他們回來,是以證人的身份協助調查,實際上,審問最多半小時,其餘時間,他們像是被懲罰一樣,關在一間四處密閉的小黑屋裡,沒飯吃,沒覺睡,整個人都快崩潰了。
剛出來,沒來及喘口氣,許穆陽就接到了他三叔被警察抓了的訊息,帶著律師馬不停蹄趕來。
桑暖打量著他,明明一天多前才見過的,現在竟然有點認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