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蓮一手圈著秦渺保護她，一手阻止警察近身，“我們不……”認識兩個字還沒說出口，便被王雲慧一聲厲喝打斷了。
“徐蓮，不得無禮！”
“媽，他們……”
王雲慧臉一沉，拄著柺杖狠狠往地上一跺，“閉嘴！”
徐蓮狠狠咬牙，低頭不再說話。
誰也沒看到，她微垂的眼皮下，翻湧著怎樣的滔天怨恨。
秦家有這個老太婆在一天，她就一天不能成為真正的秦家主母！
“請問，兩位警官來自哪一處警局？”王雲慧隨即斂起呵斥徐蓮時的疾言厲色，溫和問道。
“我們是東城警局的。”
“可以把你們的警官證再給我看看嗎？”
老太太面色柔和，說話客氣，兩位警官沒有拒絕。
王雲慧確定不是假證後，把證件還給警官，認了桑暖。
徐蓮一看這架勢，徹底慌了，大喊：“媽，昨天晚上根本就……”
“我讓你閉嘴，你聽不懂嗎？”
病房裡一時間噤若寒蟬，只有秦渺的哭聲絲絲縷縷從被子下面溢位來，絞得人心疼。
兩位警官點點頭，“既然我們沒找錯人，那就請秦渺跟我們回一趟警局，協助調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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