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戰,魏景洲贏了,但是顯然魏景洲也沒有討到什麼便宜之處,因為他自己也傷的不輕。
捱了好幾櫃子,手臂也被深深拉了一道,手掌被匕首的刃割傷,身上已經狼狽不堪,說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也不為過。
魏景洲看著這一地屍體,更加凝重,因為他知道如果這些人不能將自己帶回去,那麼一定會有下一批人陰魂不散的找尋自己。
他將手上沾染的血汙在自己身上僅有乾淨的白襯衫的地方上擦了擦,然後拿出手機,虔誠的撥打了那個電話。
“喂?”
“慕容銘迦,我沒地方去了,能收留我嗎?”
“嗯?”
“我能幫你殺人!”
“我不需要死士,但……我需要朋友,歡迎你,我的朋友魏景洲。”
魏景洲聽著慕容銘迦的話,心中無比的悸動。
這一刻,慕容銘迦這個名字就牢牢的在心底了佔據了很重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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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以沫看著慘烈的“案發現場”,覺得頭都要炸了。
“簡唯軒,我們回去吧。”
溫以沫想拉著簡唯軒走,因為簡唯軒就是個隨時要炸的“火藥桶”。
“怎麼?我這麼見不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