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部門本還想招募他擔任分析三體世界技術資料的人員之一,不過礙於他現在執劍人的身份,並不方便排程他。
在復生軍解散後,只能將他安排在了東部軍區的重重保護之下。
現在朱路基本就像是個在押犯人一樣。
“薛司令,我好說歹說才沒讓你們把我送到威懾控制中心去,可現在一直把我關在你們這軍區裡,跟在威懾控制中心裡又有什麼區別?
我還有我的親人朋友要見啊,能不能通融下,讓我出去見見?”
朱路呈葛優癱的半睡在東部軍區的司令處沙發上,引力波發射按鈕被他隨意扔在旁邊。
薛司令抬眼看了看被他隨手扔的引力波發射按鈕,沉聲道:
“請執劍人拿好威懾按鈕,那個小小的東西關係到兩個世界的命運。”
“在乎這玩意幹什麼,你難道不知道,現在外面有多少人希望我把這按鈕按下去?
真要按下去的話,我倒也能結束現在如囚徒般的生活了。
當初民意希望選擇一個不會按下威懾按鈕的執劍人,聯合國政府就選擇了程心。如今民意希望按下威懾按鈕,怎麼不順應民意了?
說到底,其實聯合國天然就不希望這按鈕被按下,還非得搞什麼民主投票脫褲子放屁。”
薛司令目光深沉的看了朱路一眼。
這還真是他見過的執劍人當中最詭異的一個。
雖然目前見過的執劍人也就有三個。
可之前的執劍人,無論羅輯還是程心,對威懾按鈕都是以極為慎重的態度對待。
偏偏就這朱路,像小孩子對待玩具似的,時常把威懾按鈕亂扔。
也正因這些詭異表現,朱路的威懾度才一直無法計算出來。
不過萬幸的是,朱路雖然經常會把威懾按鈕亂扔,但也不會讓威懾按鈕遠離自己十米開外,而且在更近處有人的情況下,他都會一直將威懾按鈕握在手中。
“正因為有很多人都希望按下那個按鈕,所以才需要對你進行嚴密的保護。
很抱歉軍區內沒有充足的娛樂設施滿足你的精神需求,但如果朱先生你願意的話,我們隨時可以將你送去威懾控制中心。”
朱路笑著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