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
“晚安。”
次日清晨,王白石起了個大早,在床上伸了個大懶腰,掀開被子跳下床,又伸了個懶腰。
推開車門,外面的空氣清新,晨露的味道帶著絲絲甜味。
“早上空氣好,所以要起早,誰要不起早,香味聞不到。”王白石即興作詩一首,羅丹青不屑地撇撇嘴——
“你這也叫詩?看我的!”
“好好好,你來你來。”王白石伸臂攤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咳!”羅丹青揹著手,踱著步,故作玄虛地沉思了一陣,道:
“昨晚空氣差,汽油味道大,聞著真難受,啊啊啊啊啊。”
王白石“噗嗤”地笑出了聲,“你這‘啊啊啊啊啊’是什麼意思?”
“押運,不懂啊?”羅丹青昂著脖子,抱著肩膀,“第一句的‘差’,第二句的‘大’,最後都是‘啊’的音,最後一句當然也要啊。”
“而且,我這是比李白和杜甫的詩還略微地強那麼一丟丟。”
“怎麼個強法?”
“他們的絕句最多有三個字押韻,我這最後一句就有五個字押韻。”羅丹青擺出一副自豪的表情。
“不要臉。”王白石食指戳著自己的臉,道:“如果這樣也算數的話,我能做出來二十個字都是押運的詩。”
“切!”羅丹青不屑道:“不就是剽竊我的思路嗎?你一定是寫二十個‘啊’字,對吧?”
“剽竊你的做什麼,不對!”
“那就是二十個‘哈’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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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不對,哈你個頭啊,我沒你那麼幼稚!”王白石撇撇嘴。
羅丹青腦袋上亮起一個“bingo”的電燈泡,“我知道了,我聽說過有個古文,是好多個讀‘shi’的字連在一起的,什麼‘石室施氏,嗜獅食獅’的,對吧?”
“你這雖然不是抄我的,但是算是抄別人的,也算是剽竊。”
“不對不對,我這詩裡就沒有shi這個音。”
“我不信,你說說我聽聽。”
“聽好了。”王白石學著羅丹青的樣子,現實咳嗦了一聲,然後揹著手踱步,沉吟片刻道:
“噠噠噠噠噠,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咔咔咔咔咔。”
羅丹青聽到這一大堆擬聲詞鼻子都快要氣歪了,“王白石你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還不如我說的五個‘啊’呢,我那詩雖然水,但是至少有具體的含義,你這是完全就是把沒有意義的同韻腳的詞放在一起。”
“不不不。”王白石胸有成竹地搖頭,“我這詩有含義,道盡了世間百態,人間冷暖,飽含人生哲理,富含維生素abc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