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拍了一下手,他身後的人便調笑著遞給他一杯酒。
“跟我喝一杯,剛剛的事,我就當沒有發生過。”男人猥瑣的笑著,將酒杯遞到八舞琴裡的面前。
跡部砂曄依靠在吧臺和眾多看客一樣,覺得無聊,他還問調酒師要了一杯酒,調酒師將酒準備好,推到他的面前,附在他的耳邊問:“boss,要不要叫保衛過來?”
跡部砂曄從兜裡掏出一個盒子,從裡面倒出來一顆白色藥丸,扔在酒杯裡,白色藥丸在酒裡炸出一連串的氣泡,不一會兒變全部融在酒杯裡。
“用不著,有人免費表演,看看不好嗎?”紅紫的光芒打在跡部砂曄的身上,半明半暗間恍若吸血惡魔。
八舞琴裡從猥瑣男手裡接過酒杯,輕輕的晃了晃:“多少錢一瓶?我從來不喝價格低於一百萬一瓶的酒。”
猥瑣男見狀笑了笑,跟八舞琴裡套近乎:“排場還挺大,我們換個安靜點兒的地方喝酒怎麼樣?”
“一百萬的酒還要藏著躲著喝?沒見過世面,還是扣的!”八舞琴裡不著痕跡的諷刺,猥瑣男臉色漲成豬肝色,想發作,又不好發作,讓服務員換了一瓶酒過來,重新倒了一杯酒,遞給八舞琴裡。
八舞琴裡端著酒杯晃了晃,最後全部潑在了猥瑣男的臉上:“你自己喝去吧!酒喝多了沒醒呢!一大把年紀了,還撩妹,也不看看自己那副德行!”
猥瑣男沒有預料,被潑了一身酒,他站起來伸手摸了一把臉上的酒,面容因憤怒而扭曲,身後的人都蠢蠢欲動:“你想死了是不是!啊……”
他話還沒有說完,八舞琴裡也沒有客氣,伸出手就快速的戳向他的眼。
瑣男眼睛一疼痛苦的捂著眼,下一秒八舞琴裡抬腳沖那人的下面一踢,上下都疼,猥瑣男躺在地上,一手捂著上面,一手捂著蛋蛋,疼得唔唔的叫喚:“臥槽……給老子弄死她!給老子抓住她,往死裡弄。”
“老虎不發威拿我當病貓嗎?保安呢!帥哥美女們,麻煩去叫保安,”八舞琴裡沖人群裡躲避,猥瑣男的手下們卻完全不管,伸手抓住八舞琴裡。
“放開我!”八舞琴裡被抓,心裡卻是不甘心,沖著人群裡大喊做著最後的掙紮:“還說是東京排名前五的酒吧,保安就是這樣的,都這麼久了還不來,這種保安系統,你們也願意來,這要是你們誰被圍在角落,被人……”
跡部砂曄將手裡的酒一飲而盡,走了過去。
還真是要死一起死的個性,自己捱揍了,還要拉上他的酒吧!<101nove.h!居然敢打我!”猥瑣男捂著身子起身,一瘸一拐的走到八舞琴裡面前,揚手打了下去。
八舞琴裡把臉別了過去,跡部砂曄擒住猥瑣男的手拽著他轉身,一個拳頭沖了過去,猥瑣男還沒來得及站穩,跡部砂曄又是一個迴旋踢。
猥瑣男退後了幾步,就要摔倒在地,跡
部砂曄咧嘴一笑,伸手將他拉了回來。
“臥槽,死肥豬,這種重!”跡部砂曄吐槽了一句,拎著他的衣領又是給了他一拳,猥瑣男滿口的牙齒都飛了出去,他的身體又要倒,跡部砂曄站在茶幾上,藉著力往前一蹬,一個飛踢將猥瑣男踢出來兩米遠。
跡部砂曄理了理衣服,聞了聞雙手,手上全是男人的油脂味:“你幾個月沒有洗臉了臉上的油都快趕上地溝油了,真是惡心!”跡部砂曄脫了外套擦手,擦幹淨了,將衣服扔到男人的身上。
男人疼得發狠,想叫人幫忙卻怎麼都叫不出來。
人群在鼓掌,甚至有女人沖跡部砂曄吹口哨,跡部砂曄高興了,就沖女人們放一個電眼。
猥瑣男的手下見跡部砂曄這麼厲害,松開了八舞琴裡,一起沖向跡部砂曄。
八舞琴裡也是發懵,沒有想到跡部砂曄身手還不錯,上次要是她真對自己動手了怎麼辦?
惹不起惹不起,她不能再得罪這個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