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麼?”
“多大了?”
“家住哪兒?”
“為什麼要跟蹤甚至企圖猥褻八舞琴裡?”
警察一連串的提問,讓跡部砂曄昏昏欲睡,自打顧妃色來了跡部家後,他就沒怎麼進過警察局了。
想要審她,就得先贏過顧妃色的嘴皮子,那麼多事兒,哪一次不是顧妃色幫他搞平的?顧妃色離開了,他也老實的再沒有犯過什麼違法亂紀的事兒。
說實在的,他挺久沒有經過警視廳了。
可是警察的審犯套路還是絲毫都沒有改變,幾年前問的是這些問題,幾年後依舊是這些陳詞濫調,無趣。
“說話!”警察拍了拍桌子,企圖恐嚇跡部砂曄,可跡部砂曄哪裡吃這一套。他是老油條,這種程度他根本就不放在眼裡,甚至於連為自己辯解都懶得。
跡部砂曄懶懶的靠著椅背,從兜裡掏出煙,掏出一根咬在嘴裡,另一隻手去拿打火機,打火機還沒有拿出來,警官一個耳光揮了過來,雖然沒有打到他,嘴裡的煙卻掉在了地面。
“抽什麼煙!這是什麼地方不知道嗎?!我現在問你話,老老實實的回答,好好配合工作!一天打扮的跟個鬼一樣,生怕被你老爸老媽認出來嗎?!”
跡部砂曄歪著頭,頭像是定格了一般,目光緊緊的盯著地上的那根煙。
耳朵裡竄出一道女人的聲音:“你們男人就這麼離不得煙?”
跡部砂曄痞痞的笑著,吸了一口煙噴到女人的臉上,故意逗弄她:“吸血是吸血鬼的本能,抽煙是男人的本能,你說呢?”
“我不喜歡這個味道,戒掉!”
“憑什麼?你是我什麼人?”
……
“我跟你說話!你在發什麼呆!知不知道就是因為你們這些社會上的蛀蟲才會讓國家腐敗衰落!你們這些年輕人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趕緊給我說話,做完筆錄該蹲監獄的蹲監獄,該滾去找媽的找媽!”
警察揪著跡部砂曄的衣領推搡了跡部砂曄一下,跡部砂曄想事兒沒有來得及反應,一下被推到了桌子的邊緣,額頭被撞了一下,隨即摔倒在地上。
警察看著這孩子渾身懶骨就覺得晦氣,蹲下身一把提起跡部砂曄,將他扔回座位,嫌棄的嘀咕:“這麼會兒就癱了,真是會給人找事兒!”
跡部砂曄雙手扶著轉移,頭昏昏漲漲的,眼前也有些花了,對面警方的嘴臉在他的碎成了幾片,他晃了幾下頭,也沒徹底清醒過來。
沒過一會兒他額頭便感覺到一陣冰涼,他伸手一抹,手上滿是血紅。
跡部砂曄拿手擦拭血跡,見血量過大,在讀用手去擦,血跡剛剛擦幹淨,又有新的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