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夏目夜無的話,所有人都傻側側的一臉匪夷所思。
這孩子不會是被打傻了吧,誰給他的自信說出那樣的話?
真田深刻反思,他是不是下手太重了,把這娃給敲懵了,誰給他的勇氣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
雖然跡部是個花孔雀,走哪兒炫耀到哪兒,可跡部那也是個頂漂亮頂漂亮的花孔雀,而且這花孔雀不僅僅美,還能賺錢能下蛋,既能擱家裡頭當花瓶又能放廣場上拉皮條,哪裡就比不上你了?
你能擱東大當個生徒會會長?你能工作學習兩不誤,佔著年紀第一的寶座還養活著集團下上萬號的員工?
就問你一句!
你能不能!
不看上他難道看上你呀!
要不要臉!
要不要臉!
長得沒跡部漂亮,又不會撩妹,還不會掙錢,顧妃色憑啥舍跡部要你?憑啥!
大爺都能為了顧妃色結紮,你能?
眾人思忖良久,真真覺得夏目夜無是哪哪兒都不如跡部。對比之下,跡部的形象在眾人的心裡又高了一個檔次,就跡部那麼龜毛那麼追求完美的人,
能做出如此大無畏的犧牲那絕逼是真愛了。
夏目夜無能比嗎?早早地識相遠離這場戰爭,才是上道。
而反觀事件的當事人,被質問的顧妃色童鞋仍舊是出於懵逼狀態。
她腦子裡現在只有一個想法——夏目夜無是不是忘記吃藥了?
跡部隨便哪裡都完爆夏目夜無的好嗎?光憑這張臉,大爺就佔據著絕對優勢!連年佔據著東大校草首位,這絕逼說明瞭一切!當然跡部長居校草之位還真不完全因為顏值,最主要的是他人氣高,有錢有顏有能力又有閑,誰不羨慕。如果再有個全東大最想嫁男人排行榜,跡部絕對是穩居第一。
跡部壓根沒受夏目夜無挑釁,左右沒給夏目夜無一個正眼,冷眼瞅著夏目夜無身後的仨木頭樁子似的刑警,冷冷的開口:“你們是等本大爺我來給你發年終獎?”
“還不帶人去警視廳是等著留這過年嗎?”跡部難得的冷笑了一聲,綺麗的眉眼裡透出一股濃濃的嘲諷。
仨警察連忙將夏目夜無拷了起來,剛想帶夏目夜無走,就聽幾步大爺的追責:“本大爺保留追述權利,夏目夜無蓄意殺人,傷害我妻子,回去後我會派律師過來接洽。”
故意殺人罪和故意傷人的罪刑可不同,跡部這麼說了,必定是殺人來審判,那罪刑不是以月計算可是以年計算的。
櫻崎鳴至始至終沒有插話,只默默的跟在跡部身後,一臉擔憂的看著顧妃色。
跡部能這麼做他感到甚是欣慰,可他到底更擔心的還是顧妃色,女兒失而複得,他不求她富貴榮華,只求她幸福安樂。
顧妃色覺得這位痴漢老爸的目光太過熾熱,扣著跡部的肩膀,對櫻崎鳴說:“這位先生,麻煩別再跟著我們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櫻崎鳴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望著她,欲言又止,她是他要找的人,他是她的女兒,他不會認錯,雖然氣質不同了,但那軀殼是他女兒的。
“會留疤嗎?”櫻崎鳴擔憂的問著忍足。
突然提問,還真是讓他有點兒難以適應,疤痕肯定是多有會有點兒的。
忍足想了想,覺得自己還是應該告訴他,他怎麼也是顧妃色的父親,頓了頓,扶了扶眼鏡以表示自己的專業性:“保養的好的話,不會太明顯,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