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足吃了啞巴虧,還不能反駁,就沖著他這紳士的稱號也不能拒絕,只能心疼的答應了:“啊,嗯。”
幸村笑了笑,覺得某人是識時務者為俊傑,轉頭望向跡部問:“那跡部君和顧桑要來嗎?”
“這種場合少得了本大爺嗎?等本大爺三分鐘,顧妃色,你在這裡站著,回家後去把頭發剪了。”說著,跡部就轉身向浴室走。
憑什麼!雖然她不算數長發控,但好歹是她留了這麼久的。
顧妃色伸手就去拉他,然而她沒有想起來他沒穿衣服,伸手一扯就把唯一的遮羞布扯了下來。
門口的人,下巴掉了一地,瞬間石化,柳蓮二眯著眼睛,嘴裡念念有詞:“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
顧妃色僵了僵,手指動了動,看著他的身子,目光閃爍,低頭哈腰認錯:“那個……我……我不是故意的。”
“可是……誰叫你不穿衣服就出來了呢?呵呵……你說是吧!”
跡部保證這是他活了這麼多年來,最最最丟臉的一件事,沒有之一,他真想把這女人掐死。
“都給本大爺轉過頭去!”跡部怒吼臉色鐵青,從顧妃色手裡扯回浴巾,逃命一般嘭的一聲就狠狠的關上了浴室門。
自這件事兒後,顧妃色再度做回了女傭,事事不順跡部的心就會被挑剔。
“大少爺,咱們去手術吧!”顧妃色討好的給他夾了一個玉米壽司說。
其他人看著,默不作聲。
手術呀……忍足侑士首先明白了道理,看顧妃色態度,估計是知道跡部結紮的事情了,不然怎麼可能態度突然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呢?
而其他人也開始各種千奇百怪的猜想了。
版本一:跡部得了點兒小病,需要手術,但是因為大少爺脾氣,加之怕疼所以抗拒手術,顧妃色正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勸他手術,不過此猜想不夠嚴謹。
版本二:顧妃色做了手術,心有怨恨,想要跡部也做個手術,也嘗嘗手術的痛苦。
這基本沒人會無聊到做這種事情。
版本三:跡部得了絕症,一直瞞著顧妃色,而現在顧妃色知道了,也不計前嫌的開始搭理跡部了,並且異常的心疼他,希望跡部不要放棄治療,去把手術給做了。
嗯,這個很有可能,只是怎麼看,跡部都不像是一個得了絕症的人。
版本四:她說他們去做手術,意味著兩個人都有問題,兩個人朝夕相處,衣食住行都在一起,而前段時間忍足、砂曄都搬出去住了,衣食住行都分開了,這就意味這個病是會傳染的!我滴個神!
傳染病呀!得趕緊去手術呀!最好要隔離,隔離,隔離!怎麼還能跟他們一起吃飯呢?
於是乎,一個人放下了筷子,另一個人也放下了筷子,後面的人看著前面的人都放下了筷子,也跟著放下了筷子,這就是所謂的從眾心理,誰都不想看做異類。
於是乎,除了跡部、顧妃色兩個當事人,其他人都莫名其妙的放下了筷子。
“啊嗯,都怎麼了?”跡部疑惑的問著,不明所以。
“不合胃口嗎?”顧妃色也問。
“跡部君得病了嗎?”軍師大人柳蓮二很是委婉的問。
顧妃色轉了轉眼,覺得這種事情不能隨便給人說,畢竟是有關大爺男性尊嚴的事情,於是笑著說:“沒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