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了拉領結,忍足大步走進後臺,解開領結隨手將扔在了一張梳妝臺上。
他果然還是不喜歡這種太過正式的場合,太束縛了。
熟人呀?要不要請來參加party呢?
轉過頭來,他又道:“不介紹介紹?昨天的禮物是她送的?要不要給她發party的邀請函?”說著從掛在椅子上的外套包裡拿出一張邀請函。
他隨身帶著嗎?顧妃色嚇得嘴角抽搐,忍不住想起昨晚上跡部吩咐他們一個個做事的畫面。
說實話他們還真是什麼都聽跡部的呢,還真是盡職盡責呀……
不過發邀請函,還是算了吧!
“也算不上熟人,見過一次而已,不用發給她了。”
她要拿到了,嶽人今晚就沒活路了。
那女人還不得纏到死。
顧妃色發誓,當初她絕對沒有想到自己的一番話讓那個女孩子成了嶽人的鐵杆粉絲,更沒有想到自己在某一天會成了紅娘。
顧妃色選了一張梳妝臺坐下,小心翼翼的取下項鏈,放進盒子裡面。
忍足突然被嗆了一下,拿著邀請函的手微微一抖,滿臉黑線。
才見過一次,那我問是熟人嗎的時候你還回答的那麼溜。
忍足看著從鏡子裡看著她無力吐槽,她是不是把認識的都當熟人呀?
放好項鏈,顧妃色又開始摘耳飾,透過鏡子看他一邊摘一邊問:“忍足前輩,你知道安室前輩在哪裡嗎?”
“……”忍足頓了頓,怎麼想起說安室了?
“可能回家了。”應該是回家了吧,被跡部那麼刺激,以她的個性一定不屑於繼續待下去的。
“回家了?”顧妃色摘耳飾的動作頓了頓。
眼尖的瞥到那耳環,看著她的動作忍足指了指她說道:“你最好一直戴著它們,跡部送的東西,你要好好保管不然他會生氣。”
“不會的,”顧妃色笑了笑,沒有理會他善意的勸解,還是把把黑珍珠耳環取了下來,“一副耳環而已,他不會看在眼裡的。”
聽著他說安室回家了,不禁有些擔心,顧妃色便又蹙眉問道:“這麼早回家了,她不舒服嗎?”
這種場合她應該不會提前離開才是。
還有,她不要項鏈了嗎?那怎麼把項鏈還給她?揣著這麼貴重的東西她真怕給弄丟了。
“她是挺不舒服的,心裡不舒服,”忍足笑了笑,指著自己的胸口。
心傷?除了跡部還有誰能傷到她的心?
“是大少爺說了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