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大爺知道是生日禮物,我是問你送的是什麼……”跡部的眼睛猛然竄出一道亮光,一臉震驚的說道,“今天是你生日?”
不只是跡部,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她。用眼神表示疑問。
顧妃色看了看玄關的掛鐘,時針指著十二而分針已經指到了二,於是她道:“不是。”
【現在時間,淩晨一點】
客廳裡,觀月和忍足各捧起了一杯熱茶,用最優雅的姿態喝著擺出了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嶽人坐在陽臺上把被子裹在身上,手裡捧著熱牛奶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顧妃色,房間裡面出奇的安靜,燈光開的很足,然而暖烘烘的光卻是沒有一絲的溫度,這發瘋般的安靜大有著要把顧妃色折磨致死的氣勢。
祖母綠的長方形禮盒靜靜地躺著,跡部的目光一直盯著那個盒子,她知道他想扔了那個盒子,就像扔了那束花一樣的幹脆利落,但是看他不能扔,他的確很霸道,但是也不至於霸道到去扔別人難得的生日禮物的地步上,如果他那樣做了無疑是不符合他的美學的。而且他們都還沒有給她生日禮物,他有什麼權利剝奪她收到生日禮物的權利?
他在意的是,他沒有告訴任何人她的生日,如果不是這個禮物他們或許要很久很久以後才會知道,也許是明年,也許是後年更也許永遠都不會知道。
不過,櫻花舞的生日他知道我們之前說過了,忍足惡趣味的查了櫻花舞一家所有的資料天天在他的耳朵邊嘮叨,他可以毫不謙虛的說他甚至比那個自詡是她好朋友的淺川曉和香裡幸嵇更加了解櫻家的事情),但是櫻花舞的生日根本不是今天。
跡部輕抿了一口咖啡又將咖啡放下,跡部輕抬下巴再次問了那個問題:“今天是你的生日?”
他還是不確定。明明不是她的生日。
“那是昨天,現在淩晨一點了。”顧妃色疲倦的眨了眨眼,她真的很累不要以為觀月和忍足手裡的那杯茶是劇情需要給的,那是她現泡的,跡部手裡的那杯咖啡也是,當然包括嶽人手裡的那杯熱牛奶),很想去睡覺:“大少爺,時間不早了,都準備休息吧,”她真的很累了,“今天還有……”
跡部猛然說著:“不許打斷本大爺!”
“……”不是他在打斷她的話嗎?有這麼霸道的嗎?
“就一個生日……”然而,顧妃色的聲音越來越小了,因為她明顯感覺到跡部的眼神變得冷冽了起來,她嚥了咽口水說完想要說的話,“就一個生日而已……”
跡部猛的拍了一下桌子:“什麼叫一個生日而已?”在他的眼裡,生日是必須要慶祝的,那可是一年中的大日子。而顧妃色這個不華麗的家夥,居然什麼都不告訴他們。真是不華麗。
“憑什麼那些不想幹的外人都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而我們不知道?”說到底他是不服氣。
向日嶽人裹著被子跟著點頭,明顯很贊同跡部的觀點。不過沒多久他又狠狠地搖了搖頭,他現在跟跡部是情敵,怎麼可以跟他站在同一戰線呢!
“那是昨天。”顧妃色無奈的再次搖頭強調,跡部尷尬的別過臉。這個女人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抓不住重點!
“性質更惡劣了、”忍足推了推眼鏡插了一句。
“那個我……”
“不許狡辯!你把我們這群人當什麼了?以為我們的關系就僅僅是上下級嗎?你是覺我們都是個外人,所以連生日都不屑告訴我們嗎?”
“不是……”
“今天補辦生日宴會。”跡部站起身一錘定音。
“哈?”什麼神邏輯?
“不用那麼麻煩……”顧妃色想打斷他,他卻對她的話充耳不聞。
“本大爺負責統籌。”說著,他打了一記響指,指尖相互摩擦裡面竄出來一串星光,像是金手指一樣吸引著所有人的注意力。修長的手臂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最後將食指指向了忍足:“宴請名單由你負責,該請哪些人應該不用本大爺一一告訴你,邀請函請美術社的人設計,邀請函讓書法社的人填寫,中午前必須做出來並且發到該發的人手裡,一定要給本大爺辦的漂漂亮亮的!”
“時間這麼趕,怎麼可能……”而且他知道該給誰嗎?顧妃色跟誰交好他有不清楚。
“不要給本大爺說什麼不可能的話,本大爺相信你不會連做這麼點兒事都需要本大爺幫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