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傭一個個屏住呼吸,聽著跡部對那個她們曾經不屑自認為走後門進來沒有半點兒本事的女人誇獎的時候,一個一個羞愧的低下了頭。
“大少爺,要不要我打個電話詢問一下顧……”森川管家小心翼翼的問著。
他確定跡部景吾是因為習慣了顧妃色伺候而開始挑剔女傭了。
明明以往都是這樣選的,而且一般情況衣服是由他自己挑選搭配的,女傭根本沒有插手的資格,她們不擅長也是正常的事情。可現在拿她們比較……
“沒必要!”跡部景吾打斷了森川管家的話,對著一群戰戰兢兢的女傭揮了揮手,:“算了,你們下去吧!本大爺自己來。”
看著這一大堆的女傭他就覺得頭疼還是眼不見為淨。
“大少爺,要不叫顧桑過來接你。”一時間,森川管家連對顧妃色的稱呼都變了。
“不用。”他真的只是如他所說習慣顧妃色的存在嗎?為什麼現在離了她,他會覺得渾身不自在,總覺得這樣也不順心那樣心煩。
而吃早餐的時候,又再度上演了同樣的戲碼。
“你確定這是紫薯粥?”
“為什麼你做的水晶包沒有顧妃色做的那種味道?”
“不吃了,都撤了。”
“……”
森川管家看著負氣離開的跡部,眉頭蹙成了川字,愁的頭發都白了,這才回家一天就受不了了,這樣下去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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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在狀態的不只是跡部景吾,向日嶽人也是同樣的。
同一首歌唱了許久,卡在了同一個地方好幾次,一個高音怎麼都唱不上去。
觀月初在錄音棚外面擔憂的看了向日嶽人好幾眼,就連跡部砂曄都看不下去了,他真想沖進去幫他把那首歌唱了,明明是他平日裡最擅長的高音現在卻怎麼都唱不出來。
“先休息一下吧!”觀月初嘆了一口氣,最後還是放棄了讓他繼續唱下去的想法。
“嶽人,昨天沒休息好嗎?”觀月初拍了拍他的肩膀說著。
“熬了一下夜而已,這就受不了了,你們藝人不是經常熬夜的嗎?”跡部砂曄躺在攝影用的白色布藝沙發上,拆開一袋薯片,扔了一片在嘴裡,看著慢悠悠從錄音棚裡出來的向日嶽人說著。
薯片咔嚓咔嚓的聲音在安靜的室內顯得格外清脆。
“今天狀態不好。”向日嶽人低下頭,只是簡單的敷衍了一句,火紅色的發絲低垂著掩住了他的表情。
他很苦惱,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也不知道該找誰商量。
顧妃色說她好像喜歡上某個人了。
這句話到底是給誰說的?
給他嗎?她在暗示他什麼嗎?她是喜歡他了,不好意思給他表白所以才給他發這條簡訊暗示他告白的嗎?還是說她拿他當好朋友,所以喜歡上了某個人第一時間想要分享一下她的心情?亦或是,她已經察覺了他的心意,自己有其他喜歡的人,藉此阻止自己的告白?
他現在的心情說不出來的複雜。
煩躁的揉了揉頭發,原本修剪整齊的火紅色頭發亂成一團,發型師在一旁看著覺得肉疼,他花了兩個小時做的發型向日嶽人一下子就毀了,他心裡在滴血啊……
而向日嶽人是沒有心思管造型師的想法的,他自己的事都還沒有解決呢!